“你這家夥!”被藤蔓捆住手腳,還被掛在樹上,不僅如此,身上的崩壞能似乎還在被不斷抽離,感覺自己受到屈辱的少女抬起頭,怒視著流雲。
“彆忘了,你可是敵人。難不成你還要我手下留情?現在,到了我審問你的時候,如果你的答案讓我滿意,直接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嗬嗬,你覺得作為神使的我會向一個叛徒屈服?”
雖然落在了流雲手中,但是這位新生律者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恐慌,甚至話語中還要帶上嘲諷。
“避難所之前藏著什麼東西,後來又轉移到了你身上,還有,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我觀察過了,可是你身上幾乎沒有藏東西的跡象。”無視少女話中的嘲諷,流雲不緊不慢的開口詢問。
“你猜呀,猜到我就告訴你。”斜視了一眼流雲,少女冷笑了一聲,直接扭頭看向另一邊。
平靜的注視著少女嘲弄的目光,流雲挑了挑眉,伸出手捏住了少女的手腕,在哢聲音響起後,感受到痛楚的少女下意識咬住了自己嘴唇。
“你可以讓我慢慢猜,不過你也可以借此享受一下,再過一會,你的手會腫,然後會青紫,再之後會很疼。”
瞥了一眼少女額角流下的冷汗,流雲緩緩加大自己的力道。
“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會感到一陣陣的麻木,最後會感覺很癢,癢到骨頭裡。但你千萬彆害怕,你不會死。
會生不如死。
律者和普通人在這方麵有什麼區彆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很好奇,現在,正好可以借此來實驗一下。”
流雲不知道,此刻的他在影的眼裡宛如一個微笑著的惡魔,他用著最輕柔的語氣說著最冷酷的話。
而且,在流雲說完後,影確實感覺到被流雲捏住的手腕開始麻木了,緊接著就是一絲絲癢的感覺。
“呀嘞呀嘞,我說你這個小哥,不知道憐香惜玉嘛,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你怎麼也下得了手?”
很熟悉的聲音,看向旁邊,熟悉的血色雙瞳映入眼簾,加上對方無聲無息潛伏在旁邊的本領,流雲側了側頭。
“是你!”位於戰場的邊緣,琪亞娜還是清楚的看清了對方的麵容,雖然一開始沒有認出來,但是在聽到對方那特殊的金屬嗓音後,琪亞娜瞪大了藍寶石一樣的雙眸。
對方,絕對就是當初她在新加坡酒店遇到的想偷襲流雲的家夥,還大言不慚說要和她約會再慢慢將她折磨死的神經病。
可是,琪亞娜記得這家夥應該是被班長解決了才對。這一點,讓琪亞娜有點摸不著頭腦。
“真是榮幸,沒想到這位可愛的小姐姐居然還記得在下,作為感謝,下次一定親手送你去體驗一下地獄風光。
對了,白發小姑娘身旁的這位小姐,我看你們關係挺好,要與這位小姑娘一起嗎?”
看著琪亞娜身旁的芽衣,血瞳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禮服,緊接著,做了個紳士的禮儀,抬起頭,一臉和煦的微笑。
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是個神經病,琪亞娜覺得自己或許就真的相信對方是個和和氣氣的紳士了。
“對了,那個上次和您一起的,胸部看起來很遺憾的小姑娘呢?這些天我想她都想的睡不著覺了。”
血色的雙瞳望向琪亞娜身後,似乎在企圖尋找某個人的身影。
“如果班長現在在這裡,你人可能早就沒了。”儘管流雲同意他說班長胸部看起來很遺憾的這個觀點,但是,流雲的求生欲還是很強的。
“琪亞娜,你和芽衣幫我看住這家夥,我和老朋友聊聊人生,談談理想。”望了一眼琪亞娜的方向,又指了指捆起來的影,流雲如此說了一句。
隨後,流雲提起手中的地藏禦魂,向血瞳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途中,漆黑的烈焰於劍刃上緩緩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