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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佛理說道·折服師尊(1 / 1)

晨霧還未漫過玄冰洞的石階,林硯之已提著竹籃站在洞口。籃中盛著新采的晨露——按青玄道人昨日所囑,今日學《自然道經》,需以晨露為引,借自然之息入道。洞口的冰晶結界泛著淡藍微光,他剛靠近,結界便自動分開一道縫隙,仿佛早已感知到他的氣息。

洞內比昨日更顯幽靜,冰壁上凝結的晨露順著紋路緩緩滴落,在石台上積成細小的水窪,倒映著洞頂垂落的冰棱。青玄道人盤腿坐在玄冰玉床上,身前攤開一卷泛黃的《自然道經》,書頁間夾著幾片乾枯的冰魄草葉,顯然是多年前的舊物。

“來了?”青玄道人沒有睜眼,聲音卻像洞中的清泉,溫潤而澄澈,“把晨露倒在玉盞裡,坐吧。”

林硯之依言取出洞角的白玉盞,將晨露緩緩倒入——盞身通透,晨露在其中泛著細碎的光,竟似盛著一捧星光。他在玉床旁的蒲團上坐下,目光落在《自然道經》的開篇:“道法自然,天地共生;萬物有靈,各守其根。”

“這開篇,你怎麼解?”青玄道人終於睜眼,目光落在林硯之身上,帶著探究與期許。

林硯之沉吟片刻,指尖輕輕拂過玉盞邊緣的晨露:“弟子以為,‘道法自然’不是說‘道’要跟著自然走,而是‘道’本就在自然裡。就像這晨露,它從雲中來,落於草葉,融於土壤,最後又化作雲——這循環裡沒有‘刻意’,卻處處是‘道’;而‘各守其根’,不是說要固守不變,而是守住自己的‘本性’,比如冰魄草守‘寒’,青心草守‘濕’,人守‘本心’,這便是‘道’的根基。”

青玄道人微微頷首,指尖點向書頁上的“共生”二字:“那‘天地共生’呢?世人多言‘弱肉強食’是天地法則,這與‘共生’是否相悖?”

這一問直指道法的核心矛盾——若自然本有殘酷一麵,“共生”是否隻是理想化的空談?林硯之想起前世在魔宗暗部見過的廝殺,也想起今生藥穀裡靈草間的相互滋養:青心草的落葉腐爛後能肥沃土壤,滋養旁邊的凝露草;凝露草分泌的汁液能驅趕啃食青心草的蟲蟻——這便是最樸素的“共生”。

他抬眼望向洞壁上生長的一株細小靈植,那靈植紮根在冰縫中,卻能引來細小的靈蟲,靈蟲的糞便又成了靈植的養料。“弟子曾見藥穀的靈草,青心草與凝露草長在一起,看似互相爭奪土壤,實則互相護佑。就像佛陀說‘眾生平等,因果相連’,弱肉強食看似是法則,實則是‘失衡’的表象——狼吃羊,不是為了‘強’,而是為了生存;羊吃草,不是為了‘弱’,而是為了生長;狼死後化作土,又滋養草,這便是‘共生’的真意。”

“佛陀說‘因果’……”青玄道人眼中閃過一絲微光,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卷更破舊的典籍,封麵已模糊,隱約能看到“金剛經”三字,“這是我百年前雲遊時偶然得到的佛經,卻始終參不透‘因果’與‘自然’的關聯。你說靈草的‘共生’是因果,那道法的‘自然’,是否也是一種因果?”

林硯之接過佛經,指尖觸到泛黃的紙頁,仿佛能感受到百年前的溫度。他翻開一頁,看到上麵有青玄道人用朱筆寫的批注:“道法無因,自然無果?”——顯然,這位太上長老曾為“因果”與“自然”的關係困惑許久。

“弟子以為,自然即是最大的因果。”林硯之輕聲開口,目光落在佛經的“諸法因緣生,諸法因緣滅”上,“就像這玄冰洞的冰魄草,它的‘因’是千年寒冰的滋養,‘果’是醇厚的藥效;弟子打理靈草,‘因’是順應其本性,‘果’是靈草長勢繁茂。道法的‘自然’,不是‘無因無果’,而是‘不執著於因果’——比如弟子不會為了得到‘藥效’這個‘果’,強行催熟冰魄草;就像佛陀不會為了‘渡人’這個‘果’,強行改變他人的因果。”

他頓了頓,將佛經遞還給青玄道人,指尖指向玉盞中的晨露:“這晨露從雲中來,是‘因’;落於草葉,是‘果’;融於土壤,又是新的‘因’。道法便是在這‘因果循環’中,不刻意求‘因’,不執著求‘果’,隻是順應它的流轉——這便是‘自然’,也是佛陀說的‘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青玄道人低聲重複著這句話,手指輕輕敲擊著《自然道經》的書頁,眼中的困惑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驚喜,“我守著這卷佛經百年,總覺得佛與道是兩條路,今日才明白,它們本是同一條路的不同說法——道說‘自然’,佛說‘無常’;道說‘守根’,佛說‘守心’;道說‘共生’,佛說‘慈悲’。原來我一直困在‘名相’裡,卻忘了‘道’的本質,從不是文字,而是心性。”

林硯之沒有接話,隻是靜靜看著青玄道人——他知道,這位太上長老此刻正在經曆“悟道”的契機,自己隻需保持安靜,不打擾這份通透。

洞內的晨露漸漸蒸發,化作細微的白霧,縈繞在兩人身邊。青玄道人突然站起身,走到洞壁前,那裡掛著一柄通體瑩白的玉劍,劍鞘上刻著細密的“自然符文”——這是太玄山的“鎮山之寶”之一,名為“自然劍”,據說隻有真正領悟“自然之道”的人才能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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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青玄道人招手讓林硯之上前,指尖撫過玉劍的劍鞘,“這柄劍,我守了五十年,卻從未真正‘懂’它。你說‘道在細微’,那你說說,這劍的‘道’是什麼?”

林硯之走到玉劍前,沒有伸手觸摸,隻是看著劍鞘上的符文:“劍的‘道’,不是‘斬’,而是‘護’。就像佛陀手中的念珠,不是‘計數’,而是‘定心’;就像弟子手中的藥鋤,不是‘除草’,而是‘護草’。這柄劍看似鋒利,卻刻滿‘自然符文’,說明它的本意不是用來廝殺,而是用來守護——守護天地的自然,守護眾生的本心。若用它來斬妖除魔,也隻是斬‘心魔’,除‘惡念’,而非斬‘人’,除‘生’。”

“說得好!說得好啊!”青玄道人突然大笑起來,笑聲在玄冰洞中回蕩,震得冰壁上的晨露紛紛滴落,“我活了兩百歲,卻不如你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看得通透!我一直以為,‘自然之道’是‘獨善其身’,今日才明白,它是‘兼濟眾生’;我一直以為,‘道’要靠‘悟’,今日才明白,它要靠‘行’——在打理靈草中行,在護佑眾生中行,在守持本心中行!”

他轉身,目光灼灼地看著林硯之,語氣鄭重得仿佛在宣告一件驚天大事:“林石,我青玄道人此生收過三位弟子,卻從未有一人能像你這般,以佛理釋道法,以心性悟自然。今日,我願打破宗門規矩,收你為‘關門弟子’——從此,你便是我太玄山太上長老的唯一關門弟子,可繼承我的《自然道經》,可使用這柄‘自然劍’,可代我巡查整個太玄山的靈草與道法傳承!”

林硯之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隻是結合佛理與經曆闡釋道法,竟能讓青玄道人做出如此決定。關門弟子與普通弟子不同,意味著要繼承師父的衣缽,地位堪比宗門的核心長老,這遠超他之前的預期——他原本隻想低調修行,卻因這份“道心”,意外獲得了更高的身份。

“師父,弟子……弟子資質愚鈍,恐難擔此重任。”林硯之躬身行禮,語氣帶著幾分惶恐——他怕這份過高的身份,會讓他更快暴露真實身份,也怕自己的複仇計劃會牽連這位真心待他的師父。

“你不必惶恐。”青玄道人扶起他,從懷中取出一枚通體瑩白的玉牌,玉牌上刻著“自然”二字,邊緣環繞著冰魄草的紋路,“這是‘自然玉牌’,持此牌,你可自由出入太玄山的任何典籍閣、藥穀、丹房,甚至玄冰洞;宗門上下,除了宗主和另外兩位太上長老,無人能對你發號施令。但我要你記住,這玉牌不是‘權力’的象征,而是‘責任’的象征——它意味著你要守護太玄山的自然之道,守護那些需要你護佑的靈草與眾生,而不是用它謀取私利,更不是用它違背本心。”

林硯之雙手接過玉牌,玉牌入手溫潤,仿佛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自然之力”——這力量不是霸道的靈力,而是溫和的護佑之力,與青玄道人的氣息如出一轍。他再次躬身,聲音帶著堅定:“弟子定當謹記師父教誨,持此玉牌,守此道心,護此眾生,絕不辜負師父的信任!”

青玄道人滿意地點頭,將“自然劍”從劍鞘中輕輕拔出——劍光並不刺眼,反而泛著淡淡的青光,像清晨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溫和而充滿生機。“這柄劍,你暫時先拿著。”他將劍遞給林硯之,“不是讓你用它打架,而是讓你感受它的‘道’——每次打理靈草前,你可以用劍鞘拂過草葉,它會告訴你靈草真正的需求,就像佛陀的念珠能定心一樣,它能定你的‘道心’。”

林硯之接過自然劍,劍鞘觸到指尖的瞬間,一股溫和的靈力順著指尖湧入經脈,與他體內的靈力融為一體——沒有排斥,隻有共鳴,仿佛這柄劍早已等待他許久。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洞外冰魄草田的靈草正在向他傳遞“需求”的信號:幾株長勢弱的需要更多晨露,幾株靠近冰縫的需要稍微擋一下寒風……這種“與靈草溝通”的能力,是他之前從未有過的。

“這便是‘自然之道’的‘共鳴’。”青玄道人的聲音帶著欣慰,“你與靈草共鳴,與劍共鳴,與天地共鳴,最後與自己的本心共鳴——這便是‘道’的最高境界。”

兩人在玄冰洞中又待了一個時辰,青玄道人開始講解《自然道經》的核心章節,林硯之結合佛理與自己打理靈草的經曆,不時提出疑問,往往能引出青玄道人新的感悟。比如講到“道無善惡”時,林硯之用佛經“善惡本無彆,唯在人心間”回應,說靈草沒有“好草”“壞草”之分,隻有“適合生長之地”的不同;就像人沒有“好人”“壞人”之分,隻有“是否守持本心”的不同——這番話讓青玄道人連連稱歎,說自己之前“執著於善惡之分”,反而離道更遠。

當林硯之提著自然劍、握著自然玉牌走出玄冰洞時,已是正午。陽光灑在玄冰洞的冰晶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落在他的灰袍上——此刻的他,雖依舊穿著雜役時的舊袍,卻因周身縈繞的“自然之氣”,顯得格外沉穩而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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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下石階,就看到墨長老站在藥田旁等著他,身邊還跟著丹堂的幾位核心弟子。看到林硯之手中的自然劍和自然玉牌,墨長老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快步上前:“林石,你……你真的成了太上長老的關門弟子?”

“是,師父。”林硯之點頭,將自然玉牌遞到墨長老麵前,“太上長老今日正式收我為關門弟子,讓我繼承《自然道經》,也讓我繼續跟著您學習煉丹。”

墨長老接過玉牌,仔細看了看,眼中滿是羨慕與欣慰:“太好了!太上長老百年未收關門弟子,你能得此殊榮,是你的福氣,也是我們丹堂的福氣!以後你便是太玄山的‘小太上’了,可不能忘了我們這些‘老頑固’啊。”

旁邊的丹堂弟子也紛紛上前道賀,之前對林硯之略有不服的首席弟子也躬身行禮:“林師兄,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以後還請師兄多指點丹道與靈草之道。”

林硯之連忙扶起他,語氣溫和:“師兄客氣了,我隻是運氣好,得到太上長老和墨師父的指點。以後在丹堂,還要靠師兄們多幫忙,我依舊是那個打理靈草的林石,不會因為身份變化而擺架子。”

這番話讓丹堂弟子們放下心來,也更敬佩他的謙遜——畢竟,能在地位陡升後依舊保持本心的人,在宗門裡並不多見。

接下來的幾日,林硯之成為太上長老關門弟子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太玄山。外門弟子們紛紛驚歎,說這是“雜役逆襲的傳奇”;內門弟子們則多了幾分敬畏,尤其是之前質疑過林硯之的秦峰和沈清寒——秦峰主動上門道歉,說自己之前“目光短淺”;沈清寒則送來一瓶自己煉製的“清心丹”,說這丹藥能“定心神,辨道心”,適合林硯之修行。

林硯之一一溫和應對,沒有追究誰的過錯,也沒有張揚自己的身份。他依舊每天清晨去玄冰洞學道,上午打理藥穀的靈草,下午跟著墨長老學煉丹,晚上則在丹房研讀《自然道經》和佛經,偶爾還會去外門看看陳默和蘇承——陳默已經突破到煉氣四層,蘇承也因藥穀的靈草長勢好,得到了宗門的獎勵,兩人看到林硯之,都為他高興,卻也沒因為他身份變化而疏遠。

這日傍晚,林硯之在藥穀最高處的石台上種下了那顆千年冰魄籽。他用自然劍的劍鞘輕輕拂過土壤,感知到土壤的濕度和靈氣濃度,然後將草籽輕輕埋入——沒有用靈力催熟,隻是澆上一勺晨露,讓它順著自然的節奏生長。

夕陽西下,金色的餘暉灑在石台上,也灑在林硯之手中的自然劍上。他望著藥穀裡長勢繁茂的靈草,握著自然玉牌的手漸漸收緊——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提升了,卻也意味著肩上的責任更重了:他要守護藥穀的靈草,守護青玄道人的信任,守護身邊人的平安,還要在不違背道心的前提下,完成前世的複仇。

“道心與複仇,或許並不衝突。”林硯之在心裡暗忖,“就像太上長老說的,守護不是縱容,反抗不是違背道心。若前世的仇敵真的與太玄山有關,若他們還在繼續作惡,那我用‘自然之道’去阻止他們,用‘慈悲之心’去渡化他們的惡念,便是守住了道心,也完成了複仇。”

晚風拂過藥穀,靈草輕輕搖曳,仿佛在回應他的道心。千年冰魄籽所在的石台旁,一株細小的嫩芽正悄悄破土而出,泛著淡淡的藍光——它的生長很慢,卻很堅定,就像林硯之的道心,就像他的複仇之路,就像他在太玄山的未來。

青玄道人站在玄冰洞的洞口,望著藥穀中的林硯之,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他知道,自己沒有選錯弟子——這個年輕人,不僅有慧根,更有一顆能容納佛與道、能平衡責任與執念的道心。或許,太玄山的“自然之道”,會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綻放出從未有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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