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一處山穀,盤膝而坐。
很快,追出來了十多名修士,有3個築基中期,其他都是煉氣期!
這些人基本都是血屍門的弟子。
“小子,看你們兩個很眼生啊,區區煉氣期,也敢在外瞎轉?交出儲物戒!”
武霄都沒有過多廢話,直接放出猛二和猛三!
對著遠處十多人,展開了進攻!
此時的十多人才驚愕地發現,這哪裡是什麼煉氣期修士?
隱息訣被武霄用係統提升了等級,被他灌注給了張猛。
也正是通過扮豬吃虎,他們一路不知殺了多少前來打劫的邪修!
輕易將這些劫修解決,武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張猛罵道:“呸!真窮,儲物戒內連靈石都沒有多少。”
武霄笑道:“所處環境不一樣,接觸的層麵也是不同的,走吧,去武家!”
曆經半天,武霄和張猛看著遠處的武家。
經過這幾年時間,武家似乎恢複了一些。
武霄腳踩五毒劍,立於武家上方,張猛緊隨其後!
“武震山,滾出來受死!”
一道金丹初期的威壓自武家後院迅速騰空!
他腳踏一柄紅色的血劍,雙目充滿殺意看向武霄!
散發出的威壓,自他周身擴散,但撞在武霄身邊,掀不起任何波瀾。
張猛握緊狼牙棒站在身後,猛二、猛三齜著獠牙,幽綠獸瞳掃過武家祠堂前密密麻麻的族人。
“閒雜人等,速速退去!”
武霄聲音如冰錐擲地,屍煞十衛的氣息在暗處驟然暴漲。
武家旁係弟子麵麵相覷,腳步不自覺後退。
武震山額頭青筋暴起,周身屍氣炸的衣袍呼呼作響:
“小雜種!我當年就應當將你親手滅殺!讓你逃了,是我最大的失誤!”
“失誤?”
武霄冷笑,腐毒飛刀突然脫手,釘入祠堂立柱!
“我父母在武家兢兢業業幾十載,最後被丟入黑沼屍礦做成活的屍源結晶!就為了你們這些所謂主脈的一己私欲?上次宰了你武家主脈,這次,便來解決你這個武家主脈的最後一人!”
隨著話音落下,屍鱗持槍從虛空中踏出,鱗片碰撞聲如金鐵相擊,屍爆周身靈力瘋狂凝聚,體表浮現出細密的爆炸符文。
武震山瞳孔驟縮,手中血劍迸發紅光!
“金丹屍修?這不可能!”
他的攻勢淩厲,卻在觸及屍鱗的瞬間,被堅硬鱗片反彈得虎口發麻。
屍爆趁機逼近,掌心的靈力漩渦轟然炸開,武震山的築基巔峰的屍傀被炸成虛無,氣浪卷著腐蝕之力將武家祠堂的飛簷削去一角。
“屍傀呢?你的屍傀在哪?”
武震山邊戰邊退,額間冷汗直冒。他的屍傀幾個回合就被滅殺,但敵人的屍傀他到現在都沒看到。他怎能不恐懼!
他深知屍修必有屍傀輔助,卻始終不見這兩名金丹屍修祭出殺手鐧,這未知的威脅讓他招式愈發慌亂。
時刻提防著二人突然放出屍傀,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其餘的屍煞八衛,腳踩各自的法器,立於武家四周。
昔日武家主脈被他斬儘殺絕的景象,似乎恍如隔日。
武家下方的支脈之人,都是驚愕地看著上方的戰鬥!
他們哪能看不出來,武震山這是被壓著打,落敗不過時間問題。
武霄譏諷地看著遠處的武震山:“你到死都不會明白,什麼叫喪屍。”
武震山手血劍紅光暴漲,劃出一道三丈長的劍芒,直取屍爆咽喉。
屍鱗化作一道銀色流光橫插而來,長槍槍尖精準點在劍芒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