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用異瞳觀察著絕對毀滅的本質:“我看到了……它的核心是一片完全的虛無,比之前遇到的虛無主義還要徹底!”
“它不僅否定意義,還否定存在、否定秩序、否定一切形式的結構!”
絕對毀滅嘲諷地笑著:“聰明的觀察!我就是要否定一切!”
“你們知道宇宙最初是什麼樣子的嗎?是完全的混沌,無限的可能性,沒有任何限製和束縛!”
“但隨著時間推移,各種秩序開始形成,各種規則開始建立,無限的可能性被框限在有限的模式中!”
“我的使命就是打破這些框限,讓宇宙重新回到那種原始的、自由的混沌狀態!”
柳詩音試圖用音樂來穩定空間,但發現她的和諧旋律在絕對毀滅的影響下開始分解:“這種力量……它連音樂的基本結構都在摧毀!”
“沒有節拍,沒有音調,沒有任何可以依托的基礎!”
白素貞努力維護著生命能量的流動:“我感覺到所有的生命力都在被這種破壞力吸收和消解!”
“如果任由它繼續下去,不僅是我們,整個現實都會被拖入混沌!”
韓飛羽舉起長劍,但發現劍身在顫抖:“我的劍都在它麵前失去了鋒芒……這種敵人該如何對抗?”
卡司莫多試圖用邏輯分析絕對毀滅的弱點:“從理論上說,任何存在都必須有某種內在邏輯,否則它自己也無法存在……”
但絕對毀滅立刻反駁:“錯!這正是你們思維的局限性!”
“我不需要內在邏輯,因為我的目標就是摧毀所有的邏輯!”
“我不需要存在的基礎,因為我的本質就是非存在!”
“我是悖論的化身,是邏輯的終結,是秩序的天敵!”
麵對這種前所未有的挑戰,絕對標準的聲音響起:“這確實是一個極端的考驗。絕對毀滅代表的是對所有價值體係的根本否定。”
“如果你們無法應對這種挑戰,那麼之前達成的任何協議都將毫無意義。”
“但我相信,真正的智慧和和諧具有抵禦純粹破壞的力量。”
張之維在這種混亂中冷靜思考:“絕對毀滅,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你要摧毀一切秩序,回到原始混沌。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絕對毀滅愣了一下:“為什麼?我不需要理由!理由本身就是一種限製!”
“但你剛才給了我們很多理由,”蕭炎敏銳地指出,“你解釋了宇宙的起源,解釋了你的使命,這些不都是理由嗎?”
“而且,”柳詩音補充道,“你在用語言和我們交流,語言本身就是一種秩序和結構。如果你真的要摧毀一切秩序,為什麼還要使用語言?”
絕對毀滅的能量出現了微妙的波動:“這……這隻是為了讓你們理解我的觀點……”
“但這就是矛盾所在,”葉寒用異瞳觀察到了關鍵,“你想要傳達觀點,就必須使用某種有序的方式。你想要說服我們,就必須使用邏輯。”
“你說你是悖論的化身,但你自己就陷入了最大的悖論——為了摧毀秩序,你必須使用秩序。”
這個發現讓絕對毀滅的破壞力開始出現不穩定:“不……不是這樣的……我可以不用任何秩序……”
“那你現在就停止說話,停止思考,停止存在,”白素貞挑戰道,“如果你真的要否定一切,就從否定你自己開始。”
絕對毀滅陷入了深深的困惑:“我……我不能停止存在……因為如果我不存在,就無法完成摧毀一切的使命……”
“所以你承認存在是有價值的?”韓飛羽追問道。
“不!我的存在隻是為了摧毀其他的存在!”絕對毀滅堅持道。
“但這意味著你認為"摧毀"這個目標是有意義的,”卡司莫多指出,“你給自己的存在賦予了意義和目標,這本身就是在創造秩序。”
永恒秩序也加入了這個邏輯攻擊:“而且,如果你真的成功摧毀了一切,包括你自己,那麼誰來見證這種"成功"?”
“一個無人見證、無人記錄、無人理解的"成功"還算是成功嗎?”
靜態守護補充道:“更進一步說,如果一切都回到了原始混沌,那麼你所謂的"自由"和"無限可能性"又有什麼意義?”
“沒有意識來體驗自由,沒有存在來實現可能性,這些概念就變成了空洞的詞彙。”
絕對毀滅在這一連串的邏輯攻擊下開始搖擺:“但是……但是現有的秩序確實束縛了很多可能性……”
“你說得對,”張之維溫和地承認,“現有的秩序確實不完美,確實會限製某些可能性。”
“但解決方案不是摧毀一切,而是改進秩序,創造更好的結構。”
“就像我們剛才和永恒保守者達成的協議一樣,我們可以建立既穩定又靈活的動態平衡。”
蕭炎也加入了勸說:“而且,如果你真的關心自由和可能性,那麼你應該支持多樣化的發展,而不是統一的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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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自由應該包括選擇秩序的自由,選擇結構的自由。”
柳詩音用音樂作比喻:“即使是最自由的即興演奏,也需要基本的音樂理論作為基礎。”
“完全沒有結構的聲音不是音樂,而是噪音。”
“但有了基礎結構,音樂家就可以在其中創造無限的變化和可能性。”
白素貞從生命的角度闡述:“生命也是如此。dna的結構看似限製了生命的形式,但正是這種結構使得無數種生命形式成為可能。”
“沒有dna的結構,就不會有生命的多樣性。”
韓飛羽從保護的角度說道:“而且,如果真的關心那些被現有秩序束縛的存在,最好的方法是幫助它們獲得更好的秩序,而不是把它們也一起摧毀。”
卡司莫多提供了一個更深層的洞察:“從係統學的角度來看,混沌和秩序不是對立的,而是相互依存的。”
“純粹的混沌無法產生任何有意義的變化,純粹的秩序會導致僵化。”
“真正有創造力的狀態是"混沌的邊緣"——既有足夠的結構來支撐複雜性,又有足夠的自由來允許變化。”
葉寒用異瞳觀察著絕對毀滅的內在變化:“我看到了……在您的最深處,有一些被壓抑的美好記憶。”
“那些記憶顯示的不是純粹的混沌,而是……創造的過程?”
這個觀察觸動了絕對毀滅最深的內核:“那些……那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我曾經也嘗試過創造,嘗試過建設……但我創造的一切最終都被其他的秩序摧毀了……”
“所以我得出結論,與其讓彆人摧毀我的創造,不如我自己摧毀一切……”
張之維聽到這個真相,內心湧起了深深的同情:“原來如此……你不是天生的破壞者,你是受傷的創造者。”
“因為創造的成果被摧毀而感到絕望,所以選擇了先發製人的摧毀。”
“但這樣做,你不是在保護你的創造,而是在親手摧毀它們。”
蕭炎也理解了:“而且,其他人摧毀你的創造是他們的選擇,但你摧毀一切是你的選擇。”
“你不能因為害怕失去而放棄擁有。”
柳詩音開始彈奏一首特殊的曲子,這首曲子描述的是創造、失去、然後重新創造的過程:
“聽,這首曲子講述的是一個藝術家的故事。他的作品被摧毀了,他很絕望,但他沒有放棄創造。”
“他重新開始,創造出了更美的作品。雖然這些作品也可能被摧毀,但創造的過程本身給了他意義和快樂。”
白素貞補充道:“而且,即使物理形式的創造被摧毀了,創造的精神和影響是不會消失的。”
“它們會啟發其他人,激發新的創造。這樣,你的創造就獲得了某種永恒性。”
韓飛羽提供了保護的角度:“如果你真的想保護創造,最好的方法不是摧毀一切,而是建立更好的保護機製。”
“我們可以合作,建立一個既鼓勵創造又保護創造成果的體係。”
卡司莫多從係統學角度分析:“而且,創造和毀滅本來就是一個循環過程。舊的結構被摧毀,為新的創造讓出空間。”
“關鍵是要確保這種摧毀是建設性的,為了更好的創造,而不是為了摧毀本身。”
永恒秩序也表示理解:“我們永恒保守者雖然偏重於保護現有秩序,但我們也理解創造的價值。”
“也許我們過去對新的創造過於嚴格了。我們願意在新的平衡體係中給創造更多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