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獨自回到丹堂內,為了防止白玉珠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再次吞噬靈石,他便找來了蘇烈,將靈石交予他拿去采購煉製玉靈液的材料。
“你這幾日跑哪去了?怎麼蓬頭垢麵的?這味道……像是幾年沒洗澡了!”蘇烈滿臉嫌棄的詢問著。
“趕緊去采購物資。”
陳長生輕輕踢了蘇烈一腳,將他趕走後連忙給自己清洗了一番。
隨後他便來到藥園中查看靈植的長勢,好在這些靈植都在穩定成長中,幾日無人澆灌也無大礙。
陳長生又恢複到了原來的打水澆灌藥園的日子,似是無事發生過一般,靜靜等待考核之期的到來。
九日後,灰衣弟子考核正式開始,在早已入門多年的弟子眼中,灰衣弟子考核並沒有多少人會關注。
演武場上,除了數十名灰衣弟子參加考核外,隻有幾名副堂主作為考核官,然而此次前來圍觀的弟子竟出奇的多,幾乎將演武場圍得水泄不通,黃衣、青衣弟子不在少數。
而他們之所以前來圍觀,隻不過是在第一名誕生之後向對方購買專屬的洞府罷了,灰衣弟子的打鬥並不吸引人。
“讓這些新弟子也體驗一下我們曾經遭受過的打壓,哈哈哈!”
“開盤了開盤了,壓灰衣弟子勝出一賠十!不,一賠一百!”
圍觀的弟子開始熱鬨起來,有的在等著看笑話,有的則是開始賭了起來。
畢竟,入門僅僅一個月的弟子,不可能戰勝對方。
緊接著,接受考核灰衣弟子入場,此次參與考核的人數僅有百餘人。
而與參加考核的灰衣弟子對戰的,是經過宗門挑選的黃衣弟子,僅有十人,每一名黃衣弟子將要對戰十名灰衣,足以見得在眾人眼中灰衣弟子是多麼無足輕重。
陳長生環顧四周,看到如此多的人賭注都是押在黃衣弟子身上,心中暗暗為這些灰衣弟子捏了一把汗。
十名黃衣之中,陳長生看到了黃天武的身影,此刻正對著他露出輕蔑的笑容。
這時,一名黃衣弟子走上擂台,伸出手指對著下方的十位灰衣弟子逐一點道:“你們一起上吧!”
灰衣弟子們麵麵相覷,顯然沒想到對手竟然如此囂張,但他們也隻能硬著頭皮衝了上去。
戰鬥瞬間打響,台上一時間刀光劍影,然而實力的差距很快就體現了出來,不到片刻工夫,就有好幾名灰衣弟子受傷倒地。
陳長生眉頭微皺,他意識到這場考核對於灰衣弟子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一刻鐘後,第一批上場的十名灰衣全部倒地不起,與之對戰的黃衣弟子極儘嘲諷,這似乎就是閻魔宗的傳統,借此激發新入門弟子的奮起之心。
第二批上場的弟子中,陳長生看到了陳文遠的身影,一個月時間,他已然修煉到了煉氣三重,不可謂不刻苦。
陳文遠借助場上的亂戰局勢閃轉騰挪,行蹤如暗影般難以捉摸,趁黃衣弟子露出破綻之際出手直擊要害。
這種獨特的身法和戰技,似乎是暗影堂弟子的絕學。
“哼,班門弄斧!”
然而,還未接觸到對方,陳文遠便被對手輕巧的一巴掌扇飛。
在巨大的境界鴻溝麵前,一切技巧都顯得浮光掠影華而不實。
不到一刻鐘時間,十名灰衣便敗下陣來,灰頭土臉,渾身是傷,所有人臉上都是憤怒的神色。
“很好,今日過後,相信這些弟子都會燃起一股不服輸的勁!”考核官坐席上,範進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們說,這批弟子中有沒有一個能能脫穎而出的?”一旁的考核官似乎看得無趣了。
“聽說丹堂有一名弟子初來乍到便得到了黃老傳授九幽經,今日或許會有不一樣的表現。”
“我也有所聽聞,隻是未曾一見,據說當場突破三重小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