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頭一軟,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他的動作很輕柔,聲音也放緩了許多,帶著安撫的意味:“彆胡思亂想了。先去好好洗個熱水澡,會舒服很多。新衣服都在裡麵的衣帽間,你自己選。剩下的事情,我們待會兒慢慢談,總能解決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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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洛神看著他認真而溫和的眼睛,心中的慌亂和抗拒似乎被撫平了一些。她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緩緩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嗯。”
她裹著被子下床,赤著腳,像個失去靈魂的木偶般走向浴室。直到冰涼的地磚觸碰到腳底,她才猛地意識到自己身無寸縷,驚叫一聲,飛快地衝進浴室,“砰”地關上了門。背靠著冰冷的門板,她的臉頰再次燒了起來。
過了許久,蘇洛神才洗完澡,換上一套王廣精心準備的香奈兒套裝走了出來。衣服尺寸意外地合身,麵料舒適,款式優雅而不失低調,讓她稍微找回了一些安全感和平靜。
她走出臥室,發現張易已經坐在套房餐廳的餐桌旁。桌上擺滿了精致的早餐:熱氣騰騰的蝦餃、燒賣,香氣四溢的皮蛋瘦肉粥,現烤的金黃酥脆的牛角包,還有新鮮榨好的橙汁和冒著熱氣的咖啡。
“洗好了?過來吃點東西吧。”張易抬頭看到她,指了指對麵的座位,“折騰了一晚上,又睡了這麼久,肚子早該餓了吧。先填飽肚子,我們再聊。”
蘇洛神默默地走過去,在他對麵坐下。兩人一時間無話,隻是安靜地吃著早餐。氣氛有些微妙,但至少不再像剛才那樣緊繃。
吃完早餐,張易用餐巾擦了擦嘴,神色認真地看向蘇洛神,打破了沉默:“蘇洛神,我昨天說的話是認真的。我會對你負責,這件事你不要再想著逃避或者否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就讓它往好的方向發展。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你怎麼會一個人去那種地方,還被人下了藥?”
蘇洛神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低下頭,沉默了很久。張易也不催促,隻是耐心地等待著。
終於,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緩緩道出了原委:
原來,蘇洛神出身於一個單親家庭。父母很早便離異,父親是個嗜賭如命的賭鬼,早已不管她們母女死活。
母親一個人含辛茹苦將她拉扯大,日子過得十分清貧艱難。本以為長大後能讓母親過上好日子,沒想到她那陰魂不散的父親不久前又欠下了一筆巨額賭債。
債主追上門,威脅恐嚇無所不用其極。她父親被逼得走投無路,竟然答應了債主一個喪心病狂的條件。就是把他的女兒蘇洛神騙出來“陪”一位大老板喝一次酒,隻要把那位老板伺候好了,之前的賭債就一筆勾銷。
她父親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聲淚俱下,說自己這次真的知道錯了,隻要她幫他渡過這次難關,他一定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蘇洛神雖然恨透了父親,但終究血濃於水,看著他卑微哀求的樣子,又害怕那些凶神惡煞的債主真的會對母親不利,心一軟,便抱著“隻是喝一次酒”的天真想法答應了。
可她哪裡知道,那根本就是一個陷阱。那杯酒早就被下了強效的藥。她喝下去沒多久就感覺天旋地轉,身體發熱,意識模糊。
她強撐著最後一絲清醒,借口上洗手間,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後麵的事情,她就隻記得遇見了張易……
說完這些,蘇洛神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肩膀微微顫抖起來,眼中充滿了後怕、屈辱和對父親的失望。
張易聽完,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光芒。他既心疼蘇洛神的遭遇,又憤怒於她父親和那幫渣滓的卑劣行徑。
他忍不住責備道:“蘇洛神,你可真笨!這種鬼話你也信?那種地方,那種人,是你一個女孩子能單獨去應付的嗎?昨晚要不是我剛好在那裡,你想過後果嗎?!”
蘇洛神被他訓斥,委屈和羞愧湧上心頭,嘴硬地回了一句:“對!我就是笨!不然怎麼會……怎麼會正好便宜了你!”話一出口,她又覺得不妥,臉更紅了。
張易也被她這話噎了一下,尷尬地撓了撓頭,語氣緩和了下來:“我……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擔心你!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這件事你彆管了,交給我來處理。你那混賬父親,還有那些敢打你主意的雜碎,一個都跑不了。”
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和令人心安的力量。
蘇洛神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剛剛與自己發生最親密關係的男人,他眼神中的堅定和保護欲,讓她一直緊繃和惶恐的心,終於找到了一絲可以依靠的港灣。她沒有再倔強地反駁,隻是輕輕地、幾乎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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