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易邁著自信的步伐踏上講台,與陳稚潔之間僅剩一步之遙,他才真正清晰地看到了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不,是幾乎沒留下任何痕跡。
那張精致的臉蛋似乎比中學時期更加明豔動人,肌膚白皙細膩,透著健康的光澤,眼角甚至連一絲細紋都難以尋覓。
“我靠……她這是吃了防腐劑嗎?這皮膚狀態,說她跟我是剛入學的大一新生都有人信吧?”一個荒謬又真實的念頭不受控製地從張易心底冒了出來。
陳稚潔似乎很滿意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她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將手中的激光筆遞向他。
那隻手保養得極好,手指纖細修長,指甲修剪得圓潤乾淨,透著淡淡的粉色,光滑的皮膚和緊致的線條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個三十多歲女人的手,更像是屬於一個青春正盛的少女。
張易下意識地伸手去接。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觸碰到激光筆的瞬間,陳稚潔似乎是無意地、指尖微微向上抬了少許。
於是,張易的指尖沒有碰到冰冷的筆身,而是輕輕地、猝不及防地擦過了陳稚潔溫軟細膩的手心!
“!!!”
如同有一道微弱的電流瞬間從指尖竄入,直擊心臟!張易整個人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術,血液似乎都在這一刻凝滯了!
那短暫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觸碰,卻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柔軟而微妙的觸感,像羽毛輕輕搔過心尖,帶來一陣酥麻。
這種感覺……對於早已不是情竇初開、見識過不少場麵的張易來說,本應微不足道。但偏偏對象是她——陳稚潔,那個曾是他整個青春期裡可望而不可即的朦朧幻想對象。
這一刻,所有的經驗和鎮定仿佛都瞬間蒸發,他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形,變回了那個在女神老師麵前會臉紅、會心跳加速的笨拙少年。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根微微發燙。
他就這樣保持著伸手的姿勢,愣愣地呆了兩秒鐘,大腦才重新恢複運轉。他慌忙接過激光筆,有些尷尬地、傻乎乎地對著陳稚潔問道:“老……老師,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能不能……請您把剛才的問題再說一遍?”
他這副憨憨的模樣,與他剛才昂首闊步走上講台的自信姿態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萌,頓時引得全班同學爆發出一陣善意的哄堂大笑。
尤其是薑武、廖得鳴和陳磊這三個損友,他們何曾見過情場老手張易露出過這種純情小男生的窘態?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捶胸頓足,薑武甚至誇張地拍著桌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陳稚潔也被他這反應逗樂了,那雙美麗的眼眸嬌嗔地白了他一眼,但眼底深處卻掠過一絲計劃得逞的小得意和愉悅。
她強忍著笑意,故意板起一點麵孔,但嘴角的弧度卻出賣了她:“張易同學,上課要認真聽講哦。我是請你,把我剛剛講解的那句法語語法結構,完整地書寫在白板上,然後為同學們再清晰地朗讀一遍。”
“噢!好的好的,老師!”張易仿佛這才徹底回過神來,連忙點頭。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麵向白板,眼中的慌亂瞬間被一種強大的自信所取代——語言精通能力,啟動!
他拿起白板筆,幾乎沒有任何停頓,行雲流水般地將陳稚潔剛才講授的那句結構複雜、包含多個變位的法語例句,一字不差都完美無誤地書寫了出來。字體瀟灑流暢,帶著一種天生的語感。
這一手,頓時讓全班同學,包括講台上的陳稚潔,都微微有些震驚!這筆跡的流暢度和準確性,可不是臨時抱佛腳能裝出來的!
然而,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還在後麵。
張易轉過身,麵向全班同學,他沒有絲毫怯場,而是用一種極其純正、優雅、仿佛帶著巴黎左岸咖啡香氣的標準法語腔調,清晰而富有感染力地將那句例句朗誦了一遍。
緊接著,他開始用法語進行講解,不僅完全複述了陳稚潔剛才講過的要點,甚至還引申拓展了幾個更地道的用法和相關文化背景知識,其用詞之精準、表達之流利、見解之獨到,簡直就像是一位土生土長的法國文學教授!
教室裡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聽傻了!
薑武、廖得鳴、陳磊三人張大了嘴巴,臉上的笑容早已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震驚和難以置信。廖得鳴甚至揉了揉眼睛,低聲對薑武說:“我……我靠!武哥,老張這逼……是不是開掛了?!這法語……比陳老師還溜吧?!”
而最為震撼的,無疑是陳稚潔本人。她作為專業的法語教師,太清楚要達到張易此刻展現出的水平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和環境熏陶!這絕不是靠死記硬背或者短期突擊能達到的!這純正的發音、地道的表達、深厚的文化底蘊……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高大帥氣的學生,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他。
這個許多年未見的學生,不僅外表變得越發英俊逼人,身上更是籠罩了一層神秘而吸引人的光環。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幾秒,充滿了探究和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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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解完畢,張易放下筆,臉上帶著一絲小得意,轉頭看向陳稚潔,露出了一個標準八顆潔白牙齒的燦爛笑容,仿佛在說:“老師,我表現得怎麼樣?”
陳稚潔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壓下心中的波瀾,臉上恢複為人師表的微笑,對著全班同學說道:“同學們,都看到了吧?張易同學的法語口語非常流利,發音也很標準,書寫更是規範。大家要多向張易同學學習……”
她頓了頓,目光轉向張易,帶著一絲調侃和提醒,“不過,張易同學,老師也要提醒你,就算成績好,底子厚,上課也要認真聽講,知道嗎?不能驕傲哦。”
張易聞言,笑容更加深邃,他迎著陳稚潔的目光,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道:“知道了,陳老師。其實不瞞您說,我還會很多門外語。以後……或許我們可以經常私下討論交流一下?互相學習。”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陳稚潔一眼,這才轉身,在一片驚歎和曖昧的目光中,瀟灑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陳稚潔被他這近乎直球的“調戲”弄得心頭一跳,臉頰微微發熱,她下意識地嬌媚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似嗔似怒,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風情。
她趕緊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重新將注意力拉回課堂:“好了,我們繼續上課……”
等張易一回到座位,薑武、廖得鳴和陳磊立刻迫不及待地圍了上來。
“好你個老張!”薑武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說好了一起掛科,一起補考,你卻偷偷補了課?還補得這麼逆天!背著我卷是吧?還是不是兄弟了!”
廖得鳴一臉痛心疾首:“叛徒!赤裸裸的叛徒!說!什麼時候偷偷學的?是不是就為了今天在陳老師麵前裝這個逼?”
陳磊也難得地附和:“老張,你這隱藏得太深了。必須請客,撫慰我們受傷的心靈和被欺騙的感情!”
張易看著他們三個義憤填膺的樣子,忍不住笑道:“這真不能怪我背叛組織。有些東西,講究的是天賦異稟,再加上……嗯,陳老師教得好,一點就通,我也沒辦法啊。”他故意把“陳老師教得好”幾個字咬得稍微重了些,臉上帶著欠揍的笑容。
薑武三人哪會信他的鬼話,紛紛表示必須嚴懲這個叛徒,今晚的宵夜必須讓他大出血才能平息民憤。
而講台上的陳稚潔,雖然努力專注於講課,但目光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後排那個身影。
一整節課下來,她看向張易的次數,多得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這個神秘、自信又帶著點壞壞痞氣的學生,像一顆投入她心湖的石子,蕩開了一圈圈漣漪,不知不覺間,竟然牢牢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和心思。
下課鈴聲終於響起。
陳稚潔剛說完“下課”,張易瞬間起身,毫不猶豫地拋下了還在嚷嚷著要他請客的308三人組,直奔講台正在整理教案的陳稚潔。
“我靠!見色忘友!”“重色輕友啊張易!”“今晚必須讓他請最貴的!”
薑武、廖得鳴、陳磊看著張易迅速離去的背影,紛紛怒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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