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繩套,白安之站到了蓄水池旁邊,開始用繩套套喪屍的脖子。
不是西部牛仔,沒學過草原套馬的技術,白安之也承認自己沒這樣的天賦,隻好又找了竹竿搭配鐵絲做了一個輔助工具。
這樣就順利的將繩套套在了喪屍的脖子上,為了防止這喪屍撲騰,白安之又從槍械倉儲空間將qsz193型9毫米手槍拿了出來,耗費了1能量值製造出了400發9毫米手槍子彈。
不到兩米的距離,白安之用手槍在被套住的喪屍腦袋上打了兩個圓洞,喪屍徹底不動了。
突然的拉拽感,讓白安之差點沒閃了腰,費力將這個喪屍拉了上來扔到了一旁。
以同樣的方式搞定了另外2個喪屍,也包含了羅正最後被扔進去的這個,讓白安之感到詫異的是羅正被步槍打斷的腿,怎麼感覺像是恢複了?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反正他不是什麼生物學家。
幫著白若萱套上了防化服和防毒麵具,白若素還專門回車裡取了白安之的敲腦殼工具,隨後才帶著白若萱回到了蓄水池旁,看到白安之已經處理了最後3個喪屍,總算是完活兒了。
白安之見兩人來了,自然也看到了白若素手裡拎著的袋子,這才想起忘了拿工具了,還好白若素回車裡取來了。
姐弟倆套上那種防劃傷手套,換上了釘靴,走到白綏柯的屍體邊,將其拖著拖到了一邊較為乾淨的空地上。
白若萱自然也跟著走了過來,蹲下隔著防化服的連體手套,慢慢的撫摸著她爸爸的臉龐。
這與記憶裡的爸爸已經很不一樣了,在家裡以農耕為主的爸爸皮膚都是被太陽曬得黝黑黝黑的,現在膚色卻變得像白紙一樣。
記憶裡爸爸那雙總是溫和的雙眼,現在卻變得猩紅、冰冷,讓她都感覺到了可怕。
白若萱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這次她沒有哭泣也沒有抽噎,隻有淚珠慢慢地滴落,滴落在了防毒頭盔裡。
她將爸爸稍稍扶起來了一點,開始給他慢慢整理已經亂了的頭發。
即便是要火葬,她也希望爸爸的遺體能夠走得稍微體麵些。
白安之看著這副場景,心裡感到難受,共情這種東西總是來得那麼令人猝不及防。
他默默地走開,拿起了沾染著黑色血跡地錘子,隨意找了一具屍體,開始了敲腦殼活動。
你們在那邊默默感傷,我在這邊默默敲擊腦殼。
你們在那邊默默掉淚,我在這邊默默篩檢晶核。
白安之輕聲地念叨著,為落下的鐵錘加上一句語言的伴奏。,短軸達到了4.5的橢球形晶核。
好家夥,白安之心裡直呼好家夥,難道這些晶核在喪屍體內形成之後會慢慢長大?
這意味著空氣中蘊含著人類用身體無法感知到的能量,說起這個他倒是想起白若素曾說過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空間在慢慢增長,隻是很慢。92章內容)
莫非白若素腦子裡的晶核就是在慢慢增長的?
算了,總不能敲開這位姐姐的腦袋看看,隻要多敲幾具喪屍屍體就能確定了。
畢竟這裡的喪屍從26日異變到現在已經3天了,比起永山縣裡的那些異變沒超過半天就被打死的同類簡直是高齡喪屍了。
白安之在這具屍體上做了個記號,免得待會兒弄錯了,他敲腦殼是從天靈蓋上敲的,這樣可以給這些屍體保留一個較為完整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