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兩道幾乎合在在一的爆炸聲震顫了已經退離有500米的人群。
柏油馬路中央直接被掀開,從中不斷冒出滾滾煙塵,地下人行走廊兩側的入口處同樣傳出了滾滾濃煙,臨近的建築玻璃齊齊被爆炸震碎,甚至牆體上都出現了裂縫。
這一聲爆炸代表了戰士們對於被迫自相殘殺戰友的憤怒,兩枚100公斤藥量的炸彈完成了代替人們完成了複仇。
江秋雨看著被掀開的地麵,心中震撼的同時也在想著,異能者確實比常人多了一些對敵的手段,但就目前階段而言,跟熱武器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啊。
當初多數人都隻是普通人,平時也都是過著平凡的日子,昏迷過後醒來就被軍人通知說覺醒了異能,詢問是否加入部隊組織的異能者。
現在看來當初大部分人的決定是對的,一個普通人即便覺醒了異能,沒有統一的授課,多人的探討,隻靠著自己摸索,進步的速度必然比過專門的訓練營。
之後父母就被國家接到了專門的地方保護了起來,能夠讓所有參與異能者小隊的人們沒有後顧之憂。
少部分覺醒了異能而沒有參與軍隊組織的異能者小隊的人,現在該是還在家裡窩著吧,但願以後遇到了不是敵人就好。
江秋雨對此還是想的很清楚的,覺醒了異能也隻是開始,跟國家力量的差距還遠著呢,不否認一些人會認為自己有了異能就能實現真正的自由,但她認為這麼想隻會是錯誤的。
她回頭看了一下自己手下的異能者隊員,大概觀察了一下他們臉上的表情,幾乎都是滿臉的震撼。
往日裡連軍用炸藥都接觸不到的人,突然看到了200公斤當量的炸彈在不遠處爆炸,心都跟隨著顫抖。
隻是這一聲爆炸,讓白安之難受了。
經驗老道的隨軍醫生,被這麼大的爆炸聲以及帶動的震顫影響到了,也會忍不住顫抖一下。
白若素在手術車外踱步,臉上掛滿了擔憂,時不時就看看在一旁看著的薑均溫,想開口又忍住了。
她隻是被通知白安之受到了槍傷,具體傷到什麼程度沒人跟她說,到手術車旁了又看不到裡麵。
薑均溫實在忍不住了:“白若素,你還是彆來回走了,白安之受到的槍傷不致命,一發打穿了右臂,一發擦破了右腿皮。”
白若素像一隻憤怒的母老虎一樣,瞪了薑均溫一眼:“安之是我弟弟,他受傷了還是槍傷,我能不著急嗎?
彆忘了他隻是個大學都沒上完的人,身子骨還弱得很,右臂貫穿傷,右腿擦傷,還不嚴重?你也知道他的槍法不錯,可他的右臂還能正常用嗎?”
薑均溫被白若素懟得劈頭蓋臉,隻好閉上了嘴巴,繼續等待著。
雲飛揚此刻也站在手術車旁,同樣一臉的焦急,他知道這位不怎麼熟悉的人是為了救自己才受了傷的。
為此還是特意請示了團長,才能現在站在手術車旁等待這位救命恩人手術結束。
手術車門打開了,軍醫叫過來幾個士兵將傷員床從車上抬了下來。
白若素立即衝上前看著躺在床上的白安之,看了看纏著繃帶的右臂和右腿,又看向醫生:“我弟弟怎麼樣?他的右臂受到的影響大不大?”
軍醫擦擦額頭的汗水,慢條斯理說道:“傷員右臂的貫穿傷導致了骨裂和多處神經斷裂,我儘力縫合了,但後遺症肯定是有的。
右腿上的傷很輕,隻是撕裂了一小塊皮膚,並沒有傷及肌肉、神經,我已經處理好了,隻要定時換藥就沒問題。”
白安之左手輕輕碰了一下白若素:“姐,帶我回房車裡去。”
白若素看向白安之的時候就看到了對方眼睛裡給自己的信號,那意思是讓白若萱過來。
她會意之後找了一處空地,一揮手將一輛12米的巨大房車放了出來,打開了車廂門後,又轉身抱起傷員床上的白安之送到了房車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