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剪頭發都是一次豪賭。”沈星瑤不自覺的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秦北晴想起自己的理發經曆。
也忍不住歎了口氣,“誰說不是呢!唉!”
“說出你的故事。”兩人異口同聲的對著彼此伸出手。
“我之前短發來著,準備的說我那時候是打算留一輩子的短發的。
又颯又酷的那種。本來覺得沒啥技術含量,我的托尼老師每次都能很好的剪到我想要的長度。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我的托尼老師回老家結婚生孩子去了。”
不用秦北晴繼續說,沈星瑤就能大概的猜到,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就又換了一家理發店,結果這家是個聽不懂話的,我說到耳朵下麵位置,直接給我剪到了耳朵上方。
而且碎蓋剪的跟狗啃的似的。
我當時在理發店就是一頓暴哭。”
沈星瑤想笑但是愣是忍住了,簡直要憋成內傷。
“那給你退錢了沒?”
秦北晴搖搖頭,“我那時年紀小,十三四歲,哪家店的人覺得我好欺負,說完長得醜剪完才醜的。不僅不退錢還想打我。我就跑了。”
沈星瑤義憤填膺,“黑店啊,這是?”
秦北晴無所謂的揮揮手:“嗐,他們也沒好過,第二天我就帶了個手寫板去了他們店門口,有人要進去我就把板子給他們看。
上麵寫著店大欺客,剪壞頭發還說我長得醜。板子上我放的我之前的照片。
反正那段時間我有空就去,頭發我也沒找地方重新剪。”
沈星瑤一時間不知道該同情誰。
“他們不想揍你嗎?”
秦北晴義憤填膺的點點頭,“當然想啊,但是我有招兒。我帶了大狗陪著我,我還花錢找了幾個混子充當保鏢,他們不敢的。”
即便過去那麼久,秦北晴也沒有忘記她,雄鷹一般的女人是如何對付那些敵人的。
雖然那時候,她還是雛鷹。
但是有仇必要,誰叫她占理呢。
“那最後結果呢?”
沈星瑤好奇,梁子結的那麼大,不可能善了。
老話說的好,斷人錢財如殺人父母。
還有句話叫頭可破血可流,發型不能亂。
最後到底是誰略勝一籌還真不好說。
秦北晴有些不好意思,“我說了你不許笑哈。”
沈星瑤:“我保證不笑。”
秦北晴:“我贏了也沒贏。”
沈星瑤覺得她在廢話文學,這算哪門子結果。
沒等她追問,秦北晴自己就解釋了。
“我和理發店的糾紛最後雖然鬨到公安局,但是我有理啊,他們被教育了而且也退了錢。畢竟有眼睛的都知道我長的不醜,加上我還是未成年人,自然不會有什麼事兒。”
沈星瑤點頭,就算不是未成年人這事兒秦北晴占理,也不會有啥事兒。
“奈何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秦北晴話一出,沈星瑤眼睛就亮了。
“咋說?”順手給秦北晴遞了個葡萄。
“我那時候不還還是未成年人嘛……”
“對啊,未成年被欺負了,帽子叔叔肯定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