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正準備上床睡覺的白姵蓉,卻聽到了叩門聲。
前麵自己好說歹說,劉慕才答應自己,要回房好好睡覺,明天好精精神神地進組的,這會兒怎麼又不認賬了?
白姵蓉搖了搖頭,無奈地打開房門:“我不接受耍賴的……”
可房外站著的人,並不是劉慕,而是秦夜。
秦夜今晚是和葉思寧互選成功了,才得以回到彆墅的嗎?
不對啊!
前麵把小飯桌以及碗筷端回餐廳時,自己還特意轉頭跑去負一樓問了一下留守彆墅的節目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不是說今晚並無互選成功的男女嘉賓嗎?
所以,今晚荒島那邊應該沒人成功“逃離荒島,帶心上人回彆墅過夜”,才對啊?!
而且秦夜這會兒身側既沒葉思寧,也沒彆人。
那,秦夜一個人,是怎麼從荒島回來彆墅的?!
“劉慕為什麼會裸著上身,從你的房裡出去?你們在房裡,到底做了什麼?”秦夜猩紅著眼,問道。
晚上九點直播結束後,秦夜假借上廁所的理由,在張特助的協助下,偷偷坐上直升機,回到了彆墅。
可一回到彆墅,落入秦夜眼中的一幕便是:腰纏浴巾的劉慕,赤裸著上半身,從白姵蓉的房裡出來,回到二樓。
雖然劉慕並沒在白姵蓉的房內留宿,但僅僅是剛才的那一幕,就有密密麻麻不言而喻的解讀空間了。
秦夜午餐時,之所以平靜地接受劉慕帶著白姵蓉回彆墅,是因為秦夜一直堅定地認為,白姵蓉即使名義上成為了劉慕的女朋友了,但實際上,白姵蓉會一直為自己守貞的。
畢竟,自己之前從抱到白姵蓉,到親到白姵蓉,再到最終徹底得到白姵蓉的身體,可是用足了三年的努力的。
所以,秦夜覺得劉慕前晚和昨晚能連續兩晚帶著白姵蓉逃離荒島,回到彆墅,又如何;今天下午,劉慕帶著白姵蓉回彆墅告彆,又如何?!
可是,秦夜萬萬沒想到……
“還能做什麼?……就做一些男女朋友之間,會做的一些事情。”白姵蓉聳肩道。
這是秦夜第幾次硬闖自己的房間,反鎖自己的房門了?
白姵蓉真是受夠了。
“你再說一遍?!”妒火中燒的秦夜,伸出左手猛地扼住白姵蓉的脖子。
手指全是冰涼的溫度。
白姵蓉完全喘不上氣來。
秦夜右手扯開白姵蓉的衣襟,微微偏頭,在白姵蓉的左肩窩處,狠狠地咬了一口。
隨著啃咬的動作落下,秦夜鬆開了原本扼住白姵蓉的脖子的左手。
白姵蓉有些吃痛,從喉間擠出聲音都顯得有些哆嗦:“秦夜,你是狗嗎?”
“是,我是狗。我是條瘋狗。是你把我逼成了一條發瘋的野狗。隻要聞不到你的味,我隨時都會瘋癲。”
“秦夜,遲來的深情比草賤。你這樣,有勁嗎?”
“有勁。”看著自己在白姵蓉肩膀處標記上的紅咬痕,這讓秦夜有種白姵蓉依舊是他的專屬物的感覺,仿佛白姵蓉從未被劉慕搶走過,“我對你的深情從來沒遲到過,從認識你的第一天開始,我就開始對你深情了。”
“可是你的深情,卻不止給了我一個人。”
“我的深情,真的隻給過你一個人。至於那個女人……我對她,真的都是虛情假意,從來沒有過半分真心的。”秦夜刻意不提葉思寧的名字。
秦夜不想再讓“葉思寧”這三個字,再來汙染自己和白姵蓉的感情了。
白姵蓉笑了。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是不是你還想接著說,因為對那個女人,你給不出半分真心。所以,你隻能給出你的身子?”白姵蓉笑裡噙著苦澀。
“不是。是因為你之前一直都不肯給我,你的身子。”想到白姵蓉之前遲遲不肯給出自己,秦夜就萬分受傷,“從你答應做我女友那天開始,我和你求歡了多少次,你有答應過一次嗎?每次和你情到濃時,我都隻能自己解決。你有想過,我有多痛苦嗎?”
“之後我不是已經把我交給你了嗎?你不是照樣去找那個女人……”
秦夜搖頭:“那之後,我再也沒碰過她。”
再也沒碰過她?
秦夜,你還在說謊不打草稿?
遠的,暫且不對賬。
近的,白姵蓉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