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了。蓉蓉早就和我說了。”劉慕把常溫飲用水放回櫥櫃。
秦夜一愣：“她居然早就和你說了？也就是說，你早就知道我和她之間真正的關係了。”
“早就知道了。”劉慕端起手中的玻璃杯，往餐廳門口走去，“早就知道現在的你，已經和她沒有關係了。”
“那你知道，在大前天的半夜，你在深度睡眠之時，我曾和白姵蓉在餐廳這裡一起摔碎過一個玻璃杯嗎？那個玻璃杯好像和你現在手上拿著的這個玻璃杯是一套的，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和白姵蓉在餐廳這裡，為什麼會一起摔碎一個玻璃杯？”
秦夜的話，讓劉慕瞬間停下了腳步。
那個摔碎的玻璃杯，劉慕是有印象的。
前天值日時，劉慕就在廚房的垃圾桶裡，見到過那個摔碎的玻璃杯。
見劉慕終於動容，秦夜繼續挑釁地看向劉慕：“來，儘量發揮一下你的想象力。……可以給你個友情提示，我和她絕對不是因為吵架，才一起摔碎那個玻璃杯的。你知道，我哪怕和她吵架，也不會向她摔杯子的。而她，你如果了解她的話，你應該知道她的情緒大部分時間都是內收的，她哪怕和我吵架，也同樣不會向我摔杯子的。……所以，你覺得，我和她在大前天的半夜，在這個餐廳做了什麼，才會把那個玻璃杯給摔碎？”
“所以，你們做了什麼？”劉慕緊緊捏著手中的玻璃杯。
秦夜把手中喝完的啤酒罐捏扁，扔入廚房的垃圾桶裡：“你慢慢猜，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秦夜轉身快步離開餐廳，獨留劉慕在原地淩亂。
可，轉念一想到白姵蓉還在等自己倒水回去，劉慕立馬便收起心中的淩亂，快步回往103。
“寶貝，給你水。”見白姵蓉微閉著眼，半倚靠在床背坐著，劉慕便輕輕喚了一聲。
“謝謝。”白姵蓉微微睜眼，接過劉慕遞上的玻璃杯，輕飲了一口杯中的水。
“你今天總對我說‘謝謝’。”劉慕接回白姵蓉遞回的玻璃杯，鼻孔微微翕動著。
“是嗎？”白姵蓉不以為意。
“是。”劉慕彎腰把玻璃杯放到床頭櫃上，接著坐在床邊，說道，“我們都這麼親密了，你完全可以不用對我說‘謝謝’的。”
“好。”白姵蓉睡眼朦朧，慢慢縮進被子裡。
“……”
“你怎麼了？”白姵蓉見劉慕依舊坐在床邊，突然覺察出不對勁來了，瞬間睡意全無。
劉慕剛剛倒杯水的時間有點久，難道他上餐廳倒水時，也碰上了秦夜？
“你大前天晚上，是不是在餐廳那裡，摔碎過一個這樣的玻璃杯？”劉慕見白姵蓉再次坐起身來，指了一下床頭櫃上放置的玻璃杯。
看來，劉慕剛剛去餐廳時，應該是碰上秦夜了。
“是。”白姵蓉點頭道。
“然後呢？”劉慕問道。
“……”
白姵蓉發現和劉慕在一起後，總是不斷地在解釋。
關鍵是，大前天晚上在彆墅餐廳發生的事，沒法再刪刪減減地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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