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知許沒動,士兵就粗暴地抓向了她的胳膊。
然而就在那隻手即將接觸到溫知許的瞬間,一直沉默的溫知許,終於動了。
她沒有躲閃,而是猛地抬眼。
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此刻冰寒徹骨,翻湧著實質般的殺意。
她甚至沒有大的動作,隻是在那隻手抓來的瞬間,手腕一翻,精準地扣住了那名士兵的手腕。
“哢嚓!”
一聲極其清脆骨裂聲在死寂的走廊裡驟然炸響。
“啊!八嘎!!!”那名士兵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整隻手腕以詭異的角度彎折了下去。
溫知許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扣斷他手腕的同時,借力向前一拽,另一隻手快如閃電,並指如刀,狠狠地劈在他的頸側。
“呃!”
慘嚎聲戛然而止,那士兵眼珠猛地凸出,身體軟軟地癱倒在地,直接昏死過去。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另一個士兵和所有被拉出來的女人都驚呆了。
那個拿名單的士兵反應過來,驚怒交加,下意識就去摸腰間的槍套:“敵人?”
但溫知許的速度比他快十倍!
在他手指剛碰到槍套的瞬間,溫知許已經如同鬼魅般貼到他身前,一記毫無花哨的側踢,帶著破空之聲,狠狠地踹在他的腹部。
“嘭!”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那士兵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砸在後麵的水泥牆上,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口吐白沫暈死過去,手中的名單飄落在地。
溫知許直接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兩人一人一槍,子彈擊中兩人的瞬間,兩人直接化成灰燼消散。
走廊裡,死一般的寂靜。
隻剩下一群徹底傻掉的女人。
溫知許緩緩收好槍,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眼神依舊冰冷,仿佛剛才隻是隨手拍死了兩隻蒼蠅。
她彎腰,撿起地上那張名單掃了一眼,上麵密密麻麻的編號,每一個都代表著一個受儘折磨的靈魂。
她抬起頭,看向那些瞠目結舌,眼中重新燃起一絲微弱火光的女人們,聲音平靜:“彆怕,我是來救你們的,你們知道實驗室在哪裡嗎?”
那個最初開口的年長女人,看著地上消散的灰燼,又看向如同戰神降臨般的溫知許,眼中麻木終於徹底碎裂,湧出滾燙的淚水。
她幾乎是連滾爬爬地衝出牢籠,撲到溫知許麵前,聲音因激動而劇烈顫抖:“我知道!我知道實驗室在哪!我帶您去!求求您,救救她們,救救我們。”
“帶路。”溫知許言簡意賅,眼神銳利如刀。
女人踉蹌卻又無比堅定地在前麵帶路,穿過幾條布滿不明汙漬的走廊。
空氣中消毒水混合著血腥和腐敗的氣味越來越濃,還隱約傳來壓抑的慘叫聲和r國語言嗬斥。
女人在一個厚重的鐵門前停下,手指顫抖地指著一扇裝有窺視窗的門,臉上毫無血色:“這裡就是實驗室,他們今天又在……”
溫知許沒有任何猶豫,甚至沒有透過窗戶去看,直接抬腳。
“轟!!!”
那扇堅固無比的鐵門,竟被她隨意的一腳直接踹得變形,然後整個向內轟然倒塌。
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實驗室內的景象,驟然暴露在眼前。
正中央的手術台上,一個華國女子被牢牢束縛著,她的兩條手臂裸露在外,上麵的皮膚已經潰爛不堪,有些地方甚至還裸露著森森白骨,顯然剛經曆了非人的實驗。
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r國軍醫,正拿著鋒利的手術刀,如同對待一件藝術品般,正小心翼翼剝離她手臂上那壞死的皮膚。
女子因極致的痛苦而渾身痙攣,喉嚨裡發出嗚咽,眼神已經渙散。
旁邊還站著幾個r國研究員,正冷漠地記錄著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