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要說我壞話的，有一半都是他自己的。”一本正經。
“真的？”怎麼就不太相信呢。
“當然，你看我會騙你嗎？”
“嗯…”繞著她轉了一圈，“有點。”邊說邊點頭。
原以為她會說什麼好話，沒想到竟然不相信她。
一時語塞，回了她剛剛的躺椅。
“哼！”
“你還哼，黎頤對這個女朋友可上心了。”
“那我也沒說錯啊，他本來就帶我見過好幾個。”
季皖無語，“彆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他為什麼帶你去見嗎？”
“虧人家給你送了趙樣樣，還幫你白養四年。”
他越說，趙羽卿越心虛。
“那我也沒說什麼呀。”
“好了嘛，我以後不說了。”聲音越來越低。
“說到趙樣樣，趙又又，你答應過我什麼？”沐橙終於想起這事。
“啊？什麼？”她一下子沒想起來。
“趙圓圓！”季皖在旁邊提醒她。
“啊！我忘了。”
“哥，趙圓圓呢？”那隻阿拉斯加，當初就相處了幾天，感情沒有趙樣樣深。
“我哪知道，你當初走得不是挺乾脆的嗎？”抽走被她握住的胳膊，冷哼。
“我走的時候發著高燒，哪還能想起趙圓圓？”
“發燒？”停下晃動的腳。
“對啊，反反複複，燒了三天呢！”他將胳膊抽走，也不惱，又躺回她的椅子，悠哉悠哉的喝著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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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輕的說起往事，仿佛生病的不是她。
原本還打算調侃她的季皖，眼裡泛起淚意。
那晚她不止落水，還在下麵泡了好一會……
“它好著呢。”不敢再想當年的那晚。
“啊？”他聲音有點小，沒聽清。
抬頭望向他，眼底的情緒複雜，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咳咳，乾嘛呢乾嘛呢，又沒死，活蹦亂跳的。”
站起來轉了一圈，表示真的沒事。
“對不起。”這次他認真看著她的眼睛，說出那一句話。
“沒事，你也沒做什麼。”當年也不關他的事，也就是沒有第一時間相信她而已。
“杜冉冉被送出國了，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回來了。”
“嗯。”她早就知道了，甚至比他知道的要多一點。
那個孩子，沒保住。
雖然她已經說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先放她一馬。
可誰讓她非要作死去找他們的麻煩。
“你好像不驚訝？”
“外公跟我說了啊。”那段時間太忙了，斷斷續續跟外公打過幾個電話。
“哦。”爺爺跟她打的電話，少又沒規律，害他每次都逮不到。
“你在那邊過得怎麼樣？”看她那麼維護趙羽生，肯定過得很好吧。
“挺好的。”對港城的生活閉口不談。
“你還沒告訴我，趙圓圓怎麼樣了呢。”外公都沒跟她說過趙圓圓的事。
“養得白白胖胖的。”至少上一次見的時候，確實白白胖胖的。
“那就好，你什麼時候帶出來，讓我見見。”
“你是真不打算回家？！”
“啊，當然要回了，肯定要回的！”
“那你什麼時候回？”
“過幾天吧。”不對，怎麼又扯到這個話題了？？
“你……”
“有點困，我先眯會。”打斷他的話。
把羽絨服的帽子也蓋上，就準備這麼睡下。
室內的暖氣挺暖的，至少是比港城那邊暖和多了。
見她真準備睡，有些氣到，衝著沐橙齜牙。
沐橙搖頭，示意他彆把人逼那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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