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嘀嘀咕咕什麼呢?”已經換好了自己衣服的程淞藍,在裡麵等了半天都沒見到人,隻好自己找到外麵。
卻見他連傘都沒撐就這麼站在雪中。
灰白的加絨大衣已經落滿的雪花,把傘遞給他,將敞開的大衣攏好,順便拍開他肩上的雪花。
“我剛剛看到季皖了。”自然的接過她的傘,將她攬入懷裡,趕緊往車的那邊帶。
“你說,你下午說的那些,是不是季皖那憨批說的!”莫名其妙收到女朋友的吵架電話,嚇得他心驚膽顫的。
原本晚上還有應酬,趕緊推了來接她。
“啊?不是。”說起這個她就心虛。
氣頭上找他吵了幾句嘴,吵完之後才冷靜下來。
趙又又那搗蛋鬼,說的那些肯定誇大了。
“那你說,是誰,知道我那些事情的,還能有誰?!”
“嗯……”
“無非就是趙又又那死丫頭,那死丫頭的嘴,一天天的可能叭叭了。”
“嗯…”聽到他提起趙又又,係安全帶的手有些心虛,不太敢搭話,怕暴露。
“不是季皖,總不會是那死丫頭吧。”似是無意般提起趙又又。
“難說…”小聲的吐槽。
“你說什麼?”車上有音樂,她說的又小聲,聽得不太清楚。
“我說,你自己不做那些事,誰會知道?明明就是你當初太花心!”
“那都是逢場作戲!”
“哼,誰知道是真的還是逢場作戲。”
“不是,程程,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把車停在路邊,盯著她眼睛。
“我真的隻有你一個女朋友!”
“那那些什麼小花啊,影後呢?”雖然他也解釋過,但是吃飯什麼的都存在啊。
當年可是出雙入對的。
“各取所需,她們需要打出名氣撐起星光,我需要賺錢。”
星光是大一下學期的時候自己搞出來的影視公司,他當時年輕氣盛,總想著不靠家裡,自己闖出一片天。
可當時畢竟年齡小,錢也不夠,簽不了幾個人,再加上他這個老板居於幕後,發展艱難。
當時趙又又想出一個損招,讓他拿錢砸出幾個小花旦出來。
他當時錢不夠,趙又又便拿出她的壓歲錢,貼了不少進去。
彆說,砸錢這件事還真讓他砸出了兩個當紅小花。
終於有了點餘錢,趙又又又莫名迷上騎馬,便弄了個馬場,但馬場那邊說是他的,實際上還是路餘出的比較多。
直到後麵畢業之際,請了公司那邊的人去瘋了一晚,某個小花扶住他時被拍了下來,隨後一夜爆火。
後麵趙又又看到之後,便又讓他又用黎家公子的身份,帶她們吃了幾頓飯,忽悠到了幾個合同到期的小花外加幾個逐漸沒落的影後。
不過每次都有帶趙又又,她那嘴也真能聊,一下子還真把人給忽悠住了。
後麵星光穩定,一路向陽,發展得越來越好,直到現在已經是數一數二的娛樂公司。
“知道我為什麼將星光百分之二十的股給了趙又又嗎?”
“不知道。”這個他真的沒跟她說過。
“當初她存了兩年的壓歲錢,基本上都給了我。”
也不知道季家姑姑為什麼那麼放心她,她的卡都是自己拿的,而且花的時候基本上都不過問。
除了她實在調皮,被季皖扣過幾次卡外,基本上都沒管過她。
又是最小一個,每年收的紅包比誰都多。
可以說,當時的趙又又是最有錢的一個。
“除了老大,誰創業期間沒有艱難的時候,哦,還有路餘那家夥。”說起這個他就恨得牙癢癢,路餘那家夥好像天生就不缺錢一樣。
“基本上都拿過她的壓歲錢。”
“她也大方,每次拿錢的時候都乾脆利落的,根本不擔心那錢能不能回來。”
“後麵我們賺了錢,給她留些股,還給她單獨開了個賬戶,每年的分紅都給她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