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完成了普利維大學的課程之後,我還是需要回到原本的工作節奏中去。
一邊跑步一邊思考著未來一段時間的規劃,現在大方向基本定下來了。
年輕的時候可以靠顏值吃飯,年紀大一些就可以依靠自己的理財安享晚年。
若是這過程中能遇一良人共度人生,應是美滿。
若是……
“大嬸,你怎麼走路的?”說話的女生嘴裡嚼著口香糖,一副墨鏡彆在頭頂,旁邊那個紮著唇釘的男人一把攬過她,當街親吻,也不知道口香糖是放在哪個位置的。
壓下被叫大嬸的怒火,我繼續跑。
卻沒想到肩膀被那男的一手拉住,黑色的指甲油,看著像是從地下剛刨過土的。
“想跑?跟我馬子道歉。”
我轉身剛想說話,就看到一個熟悉的麵孔朝我們這個方向走過來,“臭小子,你在這裡做什麼?”
那男的看到亨利大叔,撂下狠話,“算你運氣好。”
拉起自己的女朋友就跑。
“大叔早啊。”我趕緊跟亨利大叔打招呼,瞬間聯想到那個小丫頭叫我大嬸,微微皺眉,自己已經邋遢到和大叔看齊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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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鬼娃從大叔背後爬出來,這大白天的,就這樣帶著,會不會嚇跑坐車的客人?
“最近我重新回到社區安保處工作了,畢竟要帶這小子,開夜車也不方便。”亨利大叔笑著將一塊小餅乾遞給鬼娃,他就這樣雙手抓著,吃得像個正常小孩一樣,隻是吃完後露出的尖牙讓我心頭一顫,還是有點嚇人。
“那也挺好的,至少生活更規律了。”想來,在天上的貝拉女士也會走得安心一點。
“隻是最近小區裡的那些年輕人有點躁動,特彆是在豪斯兄妹離開之後。”亨利大叔說起剛才那一對年輕人,前兩天還搶小孩零花錢,被他給抓到訓了一頓。
原來是慣犯。
我原以為這隻是一個小插曲,直到晚上睡覺時,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
穿著睡衣的我衝到門口,發現一群小混混在樓下吹口哨,歡呼。
就像是在慶祝他們的“勝利”。
我趕緊下樓檢查損失,是客廳到前院兒的玻璃被丟進來的石頭給砸了。
“喂,社區安保室麼?我這裡是xx號,遇到一群小年輕砸玻璃。”
剛報告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警車的聲音。
剛剛還聚在一起歡呼的小年輕們立刻作鳥獸散。
可是,砸了我家的玻璃,我才不會讓他們輕易跑掉。
“茶茶,幫忙。”剛剛因為砸玻璃驚醒的茶茶直接化身黑哥,已經衝出屋子,留住這些小孩對他來說並不困難。
安保處隻來了一個人,是二號,他跟我兩人押著一群小孩朝安保處走。
“最近這群年輕人是越來越離譜了,前幾天還偷了李阿姨家的輪椅。”二號一邊說一邊敲打著前麵不安分的紋身小年輕。
“鬨什麼鬨?好好走。”緊接著二號又轉過來跟我說,“你看我們安保處八個人,現在都散出去抓人了。”
“社區總共有多少年輕人?”
整個幽月迷穀哪兒來這麼多叛逆小年輕,難道是原本安分那一批集體經曆叛逆期?這不正常。
“就20來個。”二號搖頭道,“之前都在豪斯家搞派對。”
“你們究竟怎麼想的?”我朝前麵那個塗著紫色唇膏,穿著鉚釘背心的辣妹詢問。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辣妹笑著道,“大嬸,你看著就像那種乖小孩兒,都沒有好好玩過就老了,不覺得有些遺憾麼?”
這話,仿佛挑起了我的一個疑問:什麼樣的人生才是沒有遺憾的呢?
麵前這些半夜亂嚎,丟石頭砸玻璃的少男少女?
還是整日工作學習追逐生活保障的自己?
想不通,管他的,誰砸了我家玻璃,誰就要賠償,這才是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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