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刀放回去,坐到前排的空位上。
“你這個卑賤的女人憑什麼坐我旁邊?”旁邊一道挑剔的女聲響起。
我反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不顧她瞪大的眼睛,一掌給她劈暈。
幸好,台上的音樂和歌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我將暈倒的女人放在座位上,擺了一個難看的姿勢才心滿意足地回到原來的位置。
歌聲還在繼續,慘叫聲被歌聲壓了下去。
這些人享受虐殺的快樂,他們甚至不願意選擇刀槍給這些貴族來個痛快。
棒球棍在血液中飛舞,高爾夫球棍打中一個人的下巴,連同假牙一起飛了出去。
一曲終了,台上的男人拉著高歌的女人朝著混亂的觀眾席謝幕。
“親愛的,你總能給我驚喜,我很喜歡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我從椅子背冒頭看了一眼前方的打手,趕緊拿起一根棍兒,表示,“自己人。”d自己人。”男人的球杆呼嘯而至,我連滾帶爬地朝後方出口跑。
這些人都沒有同樣身為人類的惻隱之心?
撞進k的懷裡,他已經在這裡等我一陣兒了?他一腳踹飛了跟上來的棒球小子。
“一轉眼,你就不見了。”感覺到k的手壓在我的頭發上,他是打算壓低我專門吹出來的高顱頂發型?
“這?”他似乎知道內情,一早就選擇了安全的位置。
“是優勝劣汰,恐怖穀每過十年就要進行一次。”任由k帶我上了一個觀賞位,在那裡可以看到恐怖穀的人們在戰鬥。
“他們並不是為了死亡,而是為了更好地生活。”威爾斯不知何時出現在我們身後,“那些貴族習慣了高高在上毫無建樹的生活。”
我突然想起了侍女與妮婭的對話。
“妮婭呢?”我看向威爾斯。
“我美麗的夫人喜歡早睡,現在應該已經換好睡衣了。”說著威爾斯指了指樓上的陽台,轉頭看向k,“k,我們也該談談這次的係統維護和增強的監控設施。”
“三周時間,需要人手保證安全。”
“早就安排好了,電力方麵呢?”
終於說到這個重點了!我認真觀察著k的表情,企圖從中看到一絲的窘迫。
“接好了。”k此刻的表情沒有一絲裂痕。
我又看到威爾斯一臉放心地拍了拍k的肩膀,“還得是你。”
回去的路上我終於忍不住問,“接電的事?”
“我喜歡自己動手。”k這句話不僅是說接電,似乎還暗示其他方麵,可此刻的我還想不通,他究竟自己做了些什麼。
身後傳來槍聲。
幾隻飛鳥驚走,拉開天幕,霧散了,天空已經微微泛白。
恐怖峽穀社區,還真是一個特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