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我終於找到你了。
這不是k會說的話，他和我的對話被人入侵了？還是其他力量在作怪？
我心下一沉，“裡約，茶茶，我們走。”
這裡到吸血鬼社區隻有15分鐘的路程，我這邊聯係了亨利大叔，希望他的車能趕上我們離開的腳步。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
剛走出房子就看到亨利大叔的小黃車停靠在路邊，他的手臂搭在車門上，帶著熟悉的墨鏡，“艾爾，想去哪兒？”
“去月之穀的酒吧。”
沒想到這種時候，最安全的竟然是吸血鬼社區。
砰，關上車門。
亨利大叔開車就是0幀起手。
“呃，裡約還沒上車呢！”我從後視鏡裡看到站在馬路中間的裡約，他一臉茫然的模樣，轉念一想，帶狼人去吸血鬼社區的確不合適，隨即從窗戶探出頭，大喊，“你在家等著。”
“亨利大叔，莉娜出事了，最後看到的是一頂轎子。”我在車上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訴了亨利大叔。
哧，一個急刹車，差點沒把我從前擋風玻璃給甩出去。
“你說的她們的形象與當初占卜屋相似？”亨利大叔額頭上的青筋暴露，身上的鬼娃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情緒朝我呲牙。
茶茶感受到敵意也豎起了身上的毛與鬼娃爭鋒相對。
我點了點頭，“按照我的記憶，他們在經營一個慈善機構，實則就是買賣人口給吸血鬼。”
“買賣人口？產業鏈。不對，這和她做的事不一樣。”亨利大叔雖然容易上頭，但是他能立刻找回邏輯。“那個人是利用信仰進行欺詐賺錢。跟他們不是一個路子。”
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但是聯想到艾莎的手法，感覺這中間恐怕有更深的牽連，可惜我沒有證據。
隻能等事情進一步發展，再進行甄彆。
“為什麼不找咱們社區辦公室？”亨利大叔嘟囔著，“我覺得這件事跟艾莎的事挨得太近了，恐怕有所關聯。”說完這話的他突然看向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是吧？艾爾，真相原來是這樣！”
我沒想到亨利大叔的智商在線，竟然憑借著我話語中的蛛絲馬跡已經推到艾莎頭上，不過我也有些擔心這裡有大部分是我引導的結果，違背了他本來的意誌。
各種思緒讓我此刻有些混亂，畢竟讓社區辦公室牽連進來，我或許可以借力，但是又牽涉到了艾莎的清白。
“艾莎在你走後經曆盤問，最終報出來了一個福利機構的名字，她說自己也是受到社長的蠱惑，才誤入歧途，對方說那東西隻是像香料一樣的增香劑，甚至還能補充一些微量元素，對身體是有益無害的。”聽著亨利大叔的說法，我扶額長歎，“那她為什麼要燒店鋪？”
“意外著火。”亨利大叔對答如流，顯然是艾莎做了同樣的回答。
“那還真是，趕巧了。”我看著麵前的景色，車輛開了這麼久又繞了回來，停在艾莎家門口。
此刻的艾莎穿著圍裙，左手拿著托盤走向我，眼角眉梢都是笑，“你來了，這些麵包都是為你準備的。”
老子不吃麵包！
我想大喊，但是看到身邊亨利大叔的笑容，還有身上鬼嬰露出的潔白牙齒。
他們的笑，仿佛是用統一的標準彎出固定的弧度，露出足夠多的牙齒，目標都是我。
笑容像是一種無形的壓迫，將我按在餐盤上，直麵那些散發著焦糖香氣的麵包，黃油均勻地融化在麵包上，鼓起鬆軟的酥皮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我咽了咽口水，不敢想象這東西吃下肚子，是它們死，還是我死。
“吃吧。”
“很好吃的。”
“好吃，多吃點。”
這些聲音從四周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