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沒事，她，我可以不計較。”
剛剛在艾莎的記憶中，我總在想，如果自己的力量更大一些，能夠保護當初那個小女孩，也許此刻的她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記憶中的山林小路，白色建築，此刻已經成了一個建築群。
坐在越野車上，我抱著茶茶和艾莎坐在後排。
車身因為陡峭的山路不斷搖晃。
“如果覺得累，你可以靠著我睡一會兒。”艾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不斷被玻璃打到的額頭此刻很想換個柔軟的方向靠，但是我果斷地搖頭微笑。
這模樣讓艾莎有些無語地歎了一聲，沒再說話。
曾經那個口若懸河的“金牌銷售”，如今卻像是回歸了本性。
“你要有心理準備，他們控製人的手段除了洗腦以外，還有一些特彆的藥物，就像是我用在麵包裡的那種。”艾莎慢慢地說著。
“後來你是用什麼方法控製居民的。”我不是很明白，後麵的麵包裡檢測不出奇怪的成分。
“前期的藥物還有殘留再加上他們的精神控製，我隻是學了一點皮毛。”艾莎望向那越來越近的建築。
突然，一個空曠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裡響起。
“你可是我最中意的孩子，天賦出眾，讓我為你破例，怎麼隻能算一點皮毛呢？還真是謙虛。”
這個聲音，我聽到過，在聚會的時候。
“今天帶了這麼多朋友來山裡看我，我們是不是應該夾道歡迎？”
那個聲音顯然是在跟艾莎對話。
“這個人很強。”副駕駛位的索拉提醒，“穩定心神，不要被她的語言操控。”
我看了一眼艾莎，她又陷入了雙眼放空的模樣，仿佛被勾起一些不好的回憶。
我伸手輕輕舒展開她握得死緊的拳頭，輕輕撫平她掌心的指甲印，眼前的艾莎跟那個我沒救下來的小女孩重疊。
“你跟亨利大叔在車上等我們。我和索拉進去。”
這不是托大，如果進去了艾莎再被控製，恐怕局麵會更難控製。
索拉看了一眼我，微妙的情緒在她的眼神中流轉，等到我們離開車子一段後，她才說，“你就不怕艾莎愛上你？”
“她取向正常得很。”不然也不會一出現就盯上了蒼麟。
一想起蒼麟，我突然覺得自己需要多契約幾位精靈，否則到了關鍵時候，我在這裡拚殺，人在海灘把妹。
“那把劍，你帶了麼？”索拉突然道。
“它老長了，我帶出來，有點招搖。”我有時候覺得，那樣一把劍，還沒有拔出來，對方就先跑了，我還不如用自己的小刀捅一捅來得有效。
“等會去教你一個收藏法門。”
聽到這，我眼前一亮，感覺索拉也沒那麼嚇人了。
“索拉，好久不見。”女人蒙著白色的麵紗走出來，她的一雙眼睛黑白分明，長長的睫毛仿佛能將人給吸進去一樣。
“嗬，我早該猜到是你，莉莉絲，莉娜可是你的孫女。”索拉翻手一個帶著雷電的球朝著對方的頭頂拍過去，動作迅速到我都沒反應過來。
對麵的女人頭部成了一個漩渦，直接將索拉的電球給吸納進去，頭部又恢複正常。
她更像是一個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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