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為,這樣的群隻有我們一個麼?”這是鬥篷男在的控製下,最後的遺言。
整個過程經過處理將過度暴力的場麵剪輯後,以字母軍團的名義分批發到網絡上。
那邊發來詢問,“我們都認為這件事主要是你在主導,卻讓眾人去感謝字母軍團。”
他們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此刻已經在高鐵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事實上,這裡除了功勞,也需要警惕他們後期的反撲,對於你們來說也有風險。”
字母軍團做了許多事,他們的實力已經成了一個常人不敢惹的招牌,但是將我的這個吸血鬼殺手聯係在一起,不僅會為他們的信譽帶來損害,還會讓我的處境更加難看。
我也是經過考量才放棄署名權的,並不是甘當那背後默默付出的無名英雄。
一陣桂花香席來,不知不覺間已是中秋,時間過得可真快。
幽月迷穀社區內每隔一段路便會種上一株桂花,每逢秋季,花香四溢,記得當初我還曾以此為料,做過桂花糕售賣。
再回首,卻是恍如隔世。
索拉。
“今年的桂花糕,正好是你喜歡的味道。”索拉家的後院裡,她端著茶點放在男人麵前,對方並沒有因為美麗的妻子到來抬頭,而是繼續處理手裡的工作,仿佛身邊發生的一切與他無關。
“我還泡了你喜歡的花茶。”索拉一邊說著一邊倒茶,茶水伴著香氣溢出,她並沒有停手而是等著水溢出杯子,流到桌麵上,再滴在男人的卡其色西褲上。
“喜歡麼?非要這麼不識趣。”索拉的表情逐漸扭曲,手挪了挪位置,直接將茶水倒在對方盯著的手機上。
這個男人,上輩子是忍者神龜吧?
這樣都沒有特彆大的情緒波動,隻是平靜抬頭,眼帶憐憫地看向索拉,“你想要什麼?”
“你明明知道,我隻是想要你像以前一樣。”索拉將他的輪椅轉過來拉到自己麵前,兩人對視,“我們一直都很相愛。而且要一直愛下去。”
“是麼?索拉。”男人的反問仿佛觸動了某個開關,直接讓索拉暴怒。
她開始將精美的杯子砸在地上,任由水花混著瓷器渣飛濺,男人仿佛早就習慣了這種畫麵,繼續低頭去看那部進了水的手機。
這就是他們所說的幸福婚姻?
更像是兩個人綁在一起互相折磨。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蒼麟,蒼麟用我們特有的方式回應:或許有的夫妻長時間相處在一起,就像連體嬰一樣互相怨恨對方,卻再也分不開了。
連體嬰?是個很形象的比喻,一旦撕扯開,就意味著可能失去生命或是行動能力。
他們如果不願合作,就隻剩下折磨。
我們從牆頭慢慢爬下去,避免索拉的注意,回到精靈洞穴,希望能暫居在矮人族的客房裡。
他們給自己修建的房子不大,但是他們的客房都是按照正常人的標準建造的。
打精靈之地的門,一片樹葉掉落,我抬頭看去,那正是我差點薅禿了的荔枝樹。
再往裡走,眼前一片“毒蘑菇”,“怎麼矮人族的屋頂都變成了紫色?”
“我也是第一次見。”
就在我們疑惑之際,塗塗出現,他手持權杖,那手杖越看越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