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一聲炸雷般的怒喝從眾人頭頂的山坡上傳來!
隻見胡醉酒扛著鐵棍,如同大鳥般落下,重重砸在道路中央,激起一片塵土。
他怒目圓睜,指著那長生教執事的鼻子罵道:“老子躲清靜喝個酒,就聽見你們這群藏頭露尾的鼠輩在這裡放狗臭屁!星辰宗祖師光明磊落,心係蒼生,傳的是生存之道、守護之劍!她的星辰宗雖千年未現世,但何需假托你們這狗屁長生教之名了?”
他聲音洪亮,氣勢磅礴,竟一時將那幾名長生教徒鎮住。
“祖師若在天有靈,看到你們用那害人的‘忘憂極樂散’操控人心,榨取錢財,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這也叫尋覓長生大道?我呸!這叫斷子絕孫的缺德道!”
胡醉酒的話語粗魯直白,就如同一把無堅不摧的快刀,狠狠劃破了長生教的偽裝。
那執事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眼中殺機畢露:“胡醉酒,你膽敢汙蔑聖教!找死!”
他身後兩名修士立刻搶出,刀劍出鞘,直撲胡醉酒!
就在此時,秦放動了。
他深知胡醉酒雖強,但對方人數占優,又不知修為,一旦纏鬥起來,恐生變故,必須速戰速決。
當然,也是要驗證,子彈能傷得了這些修士不。
手腕一翻,燧發火槍已落入手中。
沒有瞄準,全憑ds瞬間計算出的彈道和手臂的肌肉記憶。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猛然炸開!
這聲音不同於這個時代任何弓弩的聲音,充滿了暴烈的力量感!
衝在最前麵的一名修士的護體真氣如同紙糊般被撕裂,胸口猛地爆開一團血花。這修士看了一眼自己右胸,愣了一瞬後疼痛傳來,方才慘叫一聲,向後踉蹌跌退,重重摔倒在地。
一眼看去,就知道是負了重傷!
所有動作瞬間停滯。
長生教眾被這從未見過的恐怖武器和駭人威力驚得目瞪口呆!
就連胡醉酒也愣了一下,詫異地瞥了秦放一眼。
那執事看著同伴胸前巨大的傷口和汩汩流出的鮮血,再看向秦放手中那杆冒著青煙的古怪鐵器,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驚懼之色。
這是什麼暗器?!竟能瞬間重創五境修士?!
果然,天選者一旦覺醒,戰力便直逼天人境修士,就算是她造出來的東西,一個凡人用了,也有如此偉力!
“滾。”
秦放的聲音冰冷,槍口微微移動,指向那執事。
剩餘的六名長生教徒膽氣已喪,下意識地後退幾步,目光驚恐地看著秦放手中的火槍,又看向倒地的同伴和臉色鐵青的執事。
那執事臉色變幻不定,最終狠狠一跺腳,咬牙道:“好!好!爾等竟敢傷我聖教執事!還身懷如此惡毒妖器!你們等著!教主絕不會放過你們的!我們走!”
他丟下狠話,示意手下抬起重傷者,幾人狼狽不堪地迅速退入山林,消失不見。
場間一時寂靜。
胡醉酒走到秦放身邊,看著他手中的火槍,口中嘖嘖稱奇:“好小子,還有這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動靜挺大,威力也不賴嘛!難怪敢帶著幾個嬌滴滴的姑娘走這荒山野嶺。”
秦放收起火槍,笑了笑:“一點防身的小手段,讓胡大俠見笑了。多謝胡大俠再次出手相助。”
胡醉酒擺擺手,往嘴裡灌了口酒:“路過,正好聽見這群雜碎滿嘴噴糞,忍不住罷了。長生教……哼,這幾年越發猖獗,手都伸到北境軍方裡了!你們殺了他們的人,搶了他們看中的天選者,這梁子是結下了,前麵路上自己多加小心。”
他看了看秦放,又掃了一眼他身後容貌各具特色卻皆非凡品的三位姑娘,臉上露出一個促狹的調侃笑容:“不過我看你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手段多,心眼活,再加上這幾位……嘿嘿,這一路想必也不會寂寞。行了,架也打了,老子也該繼續遊蕩,嘗遍天下美酒去了。”
他頓了頓,又對秦放擠擠眼:“咱們京都再見!到時候,但願你小子彆被京城的軟刀子磨沒了銳氣,也彆被……咳咳,被某些好事掏空了身子骨才行!走了!”
說罷,他發出一陣豪邁又帶著幾分曖昧的大笑,扛起鐵棍,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山林之中。
留下秦放四人,麵麵相覷。
白淺臉頰微紅,輕啐了一口:“這位胡前輩,說話真是一點也不正經!”
墨若煙眨著大眼睛,好奇地問:“師父,胡前輩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呀?什麼好事?為什麼會掏空身子?”
秦放乾咳兩聲:“沒什麼,他喝多了胡說八道。我們抓緊時間趕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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