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白淺最先從極致的震驚和羞恥中回過神來!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體內回春術的靈力因為極度的慌亂而失控般驟然爆發!
嗡——!
濃鬱而溫和的綠色光芒瞬間以她為中心擴散開來,充滿了整個房間,帶來強烈的生命氣息,甚至將床邊的幾盆觀賞盆栽都催得猛長了一小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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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在為公子療傷!對!療傷!”
白淺手忙腳亂地拉扯著被子試圖遮蓋身體,聲音慌亂,語無倫次地試圖辯解,“公子他……他舊傷複發!我……我正在用回春術……”
這蒼白無力、欲蓋彌彰的辯解,如同一點火星,瞬間點燃了蔣欣然那顆被震驚和某種情緒填滿的心!
“無……無恥!”
蔣欣然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尖利得幾乎破音,手指顫抖地指著床上兩人,氣得渾身發抖:“你們……你們兩個……光天化日!竟……竟然……”
她終究說不出苟且二字,隻得改口道:“還……還療傷?!你們當我三歲孩童嗎?!”
巨大的羞辱感、以及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嫉妒和失落,如同火山般爆發出來!
她猛地一跺腳,轉身跌跌撞撞地衝出了房間,不僅像是逃避洪水猛獸,還將房門摔得震天響!
滿室旖旎春光和回春術的綠光,伴隨著那聲巨響,瞬間隻剩下無比的尷尬。
秦放和白淺麵麵相覷,滿腔情欲早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澆得透心涼。
白淺羞得無地自容,將滾燙的臉深深埋進被子裡,嗚咽道:“都怪公子……沒臉見人了……”
秦放也是尷尬無比,任誰在這種時候被打斷,還被抓個正著,心情都不會美妙。但他身為男人,臉皮終究厚些,拍了拍白淺的背安撫道:“沒事沒事……是她不敲門闖進來的,又不是我們的錯……”
話雖如此,現場被撞破,實在是……百口莫辯。
兩人默默收拾好裝束,心情複雜地走出臥室。
來到外間,隻見蔣欣然正背對著他們站在院中,肩膀微微起伏,顯然氣得不輕。聽到腳步聲,她猛地轉過身來,俏臉依舊通紅,眼中滿是怒火和鄙夷,狠狠瞪著秦放。
“秦放!你……你無恥之尤!”
她咬牙切齒地罵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竟行此禽獸之事!淺淺還在呢,你便如此欺辱於她?!她若是走了,你豈不是更要變本加厲,無法無天?!你與那……與那隻會用強的燕王盛先成有何區彆?!”
她越說越氣,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又想到白淺明日就要離開,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恐慌和強烈的不安全感,口不擇言地吼道:“我……我要和你武鬥!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這登徒子!”
秦放雖然覺得尷尬,但被蔣欣然如此指著鼻子罵“禽獸”、“無恥”,還拿來跟盛先成那個蠢貨比,心裡也生出幾分火氣。
不過看著蔣欣然那副無比熟悉的臉,竟有幾分被抓奸的即視感,隻得裝出一副無辜又無奈的表情,攤手道:“表姐,你這話說的可就太難聽了。我與淺淺兩情相悅,行夫妻之禮,乃是人倫常情,哪有什麼無恥之說?倒是你,不敲門便闖入他人臥室,撞破隱私,這又能怪得了誰?”
“你……你強詞奪理!”
蔣欣然被他這番“夫妻論”堵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尤其是他那副“我很無辜,是你不對”的樣子,更是讓她火冒三丈!
“淺淺在時,你尚且如此肆無忌憚!她若是走了,你豈不是更要原形畢露?!誰知道你會不會對我……對我……”
她後麵的話羞於啟齒,但意思再明白不過,氣得眼圈都紅了,“我不管!我就要和你武鬥!今日定要分個高下!”
就在蔣欣然不依不饒地要求“武鬥”,秦放頭疼該如何打發這位又菜又愛玩的表姐之時——
“何人在此武鬥?”
一個清冷的聲音自門口響起,打破了院內膠著的局麵。
三人循聲望去,隻見秋無際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門口。
她依舊是一身素白衣裙,許是調息得當,臉色不再那般蒼白,那雙深邃的眼眸掃過廳內三人,尤其是在麵色潮紅未褪、眼神閃爍的白淺和氣得跳腳的蔣欣然身上微微停頓,最終落在略顯狼狽和無奈的秦放身上。
蔣欣然正在氣頭上,見到秋無際,像是找到了能主持公道的人,雖然她並不認識這位冷麵宗主,內心還有點怵,立刻指著秦放告狀:“他……他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拉著淺淺在房裡……行為不軌之事!被我撞見了,還……還狡辯!甚至出言不遜!如此無恥之徒,不該教訓嗎?!我要與他武鬥!”
秋無際聞言,目光再次轉向秦放,眉梢幾不可察地微挑了一下。
秦放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心裡叫苦不迭。這下好了,本來就解釋不清,又來個最重規矩、性子最冷的秋無際!
這簡直是修羅場開幕!
他該怎麼跟這位視“騎師滅祖”為畢生之恥的星辰宗宗主解釋,自己隻是想在道侶離彆前,用“雙修”這種“正經”方式幫她提升一下修為,絕對沒有白日宣淫的意思?
好吧……好像是有一點。
看著秋無際清冷的眼神,秦放忽然覺得,剛才被蔣欣然撞破,或許還不算最糟糕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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