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她立刻後悔,臉騰地紅了,但倔強地揚著下巴,不肯收回,篤定秦絕對對不上來。
秦放眼睛一亮!
還有這種好事?買一送一?你倆姐妹都喜歡當曖床丫鬟?
上輩子失去了她,這輩子竟有機會連本帶利……還能享齊人之福???
好吧,既然是你喜歡主動送上門,那就彆怪哥心狠手黑了!
他強壓住立刻接上下句的衝動,背著手在院中踱了起來,故作沉吟。蔣欣然見他作派,心中起伏不定,又見他踱幾圈,眉頭緊鎖,芳心中暗舒了一口氣。
但她事與願違,秦放直到感覺火候差不多了,才猛地停步,恍然道:“有了!此句清麗婉約,合該用短令!詞牌名可用《如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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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欣然見他居然瞬間點出詞牌,心中開始有點發慌,但猶自強撐道:“哼!不要隨便說個詞牌就來唬我,下句呢?”
秦放不再猶豫,清晰而緩慢地吟出全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詞句一出,院中霎時寂靜。
白淺雖不甚通詩詞,亦覺此詞小巧精致,問答之間,慵懶與惜春之情躍然紙上,與表姐那起句渾然天成,不由讚道:“公子好才思!”
而蔣欣然,則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她失神地喃喃重複著,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小錘,敲在她那顆自詡才女的心上。
對仗工整,意境圓滿,情感細膩含蓄,將一夜風雨後的慵懶與對春光易逝的淡淡惆悵表達得淋漓儘致!完美地接續並升華了她的起句!
她苦思一夜不得的佳句,對方竟在頃刻間續得如此天衣無縫,甚至遠超她的預期!
巨大的挫敗感和難以置信席卷了她,她失魂落魄地後退兩步,跌坐在旁邊的石凳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半晌說不出話來。
秦放看她那模樣,知她受打擊不小,怕她過於難堪,便不再多言,轉身走向屋內,口中道:“旺財?旺財出來,彆躲了,明日讓你乾點正事。”
他借故離開,留給蔣欣然消化和緩衝的空間。
待秦放走後,蔣欣然才猛地回過神來,強烈的羞窘讓她下意識地想耍賴:“這……這不算!他定然是早就想過類似的句子,碰巧撞上了!對!一定是這樣!”
白淺走到她身邊,輕聲笑道:“表姐,願賭可要服輸哦。公子大才,你又不是今日才知。”
她看著表姐又羞又惱的模樣,忍不住又道,“其實,表姐,你都已過花信之年還不嫁,彆人家早就生兒育女了。再說整日這般吵吵鬨鬨也不是辦法。公子他雖有時孟浪,卻非歹人,他從初見你就對你百般包容,也是對你有意,你若真能留下,說不定……反而是段緣分。”
蔣欣然正要反駁,又聽白淺繼續道:“若是公子傳你《星月交輝引》,恐怕等我從北境回來時,你就算未能覺醒異能,武道修為也必能突飛猛進,至少也是八境九境的高手了,豈不勝過如今?”
蔣欣然被她說得臉頰滾燙,心跳莫名加速,嘴上卻問道:“《星月交輝引》?這是什麼功法?”
白淺附著她耳朵說了幾句,蔣欣然便臉紅到了脖子,啐了一口:“呸!誰要學那種東西!”
雖是這麼說,但白淺話中描繪的“八境九境”,卻又像一顆種子,悄然落入她心田。她嘴上強硬,心裡那點抗拒,卻在連番衝擊下,不知不覺鬆動了些許。
屋內,秦放找到了縮在角落假寐的白虎旺財。這頭靈獸似乎對秋無際的氣息心有餘悸,躲得嚴實。
秦放蹲下身,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大腦袋:“彆裝睡了,跟你商量個事。”
旺財睜開一隻眼,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
“明日,淺淺要北上冀州,路途遙遠,星域也不太平。”秦放正色道:“你便當她坐騎,順便回到玲瓏那去。”
旺財似乎聽懂了,低吼了一聲,用大腦袋蹭了蹭秦放的手,算是答應。它對白淺身上那股純淨溫和的氣息頗有好感,也知道此行責任重大,並且特彆渴望回到蕭玲瓏那裡去,繼續感受神獸白虎之力。
安撫好旺財,秦放走出屋子,見蔣欣然還坐在石凳上發呆,白淺正在一旁溫言軟語地說著什麼,便笑了笑,沒再去打擾她們姐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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