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大院,文思琪的丈夫是一個營長級的乾部。
所以老公安們進來的時候,就有意識的沒有說話,讓一個剛加入進來的新人開口。
到時候就算是引得主人不悅,他們也可以說,這是新來的,不懂規矩。
對待新人,顧清風總不能仗勢欺人,也算是一種迂回。
這就是老油條的處事方式了。
之前小公安開口,顧思成好像上當了,但肖時衍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此時文思琪出麵,老公安知道,這個事情沒辦法了,於是趕緊出來和稀泥:“哎呀,小鄧,你這人剛工作,就是太衝動了,還不退後?”
隨後,老公安才上前說道:“是這樣的,前日,那邊執法隊大院的杜家失竊了,根據我們知道的消息。住在您家裡的肖時衍,以前是住在杜家的,所以……”
老公安夜耍了個心機,沒有說杜家被搬空了。
肖時衍豈會不知道?
要是彆人,他肯定會覺得老公安不錯,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但他隻是拿回屬於自己的,對杜家報複一二。
所以此刻,肖時衍立刻憤怒的說道:“什麼意思?杜家失竊了,關我什麼事?
我前天一大早就被趕出杜家了,我都沒有回去過。
況且,那大院的守衛也不是我能進去的,你們怕是不知道,那杜家將我趕出來,隻是因為他們當年主動抱錯了我這個兒子回去,害的我在杜家當牛做馬那麼多年。
一朝他兒子回來了,就直接把我趕出家門了。還和守門的說了,以後都不允許我進去。
我連大院的門都沒進去,我怎麼偷他家的東西了?那些守門的是傻子嗎?還讓我進門?”
一眾公安都是一愣,唯獨那小公安道:“那你可以晚上偷偷地溜回去啊,那大晚上的,大院守衛也沒有那麼嚴實。你又在大院從小到大生活了十幾年,對那裡十分的熟悉,想要溜進去,恐怕不難吧?”
肖時衍當然對那裡十分的熟悉,所以溜進去把杜家都給搬空了。
但肖時衍怎麼可能承認:“你說是就是了?那我說你們家住的地方,隻要什麼東西被偷了,那就是你偷的。”
“怎麼可能,我是公安,我不可能偷東西。”
“你是公安,所以你才有能力偷東西啊。還不怕被彆人說,因為你的身份天然就不會被人懷疑。”
“不可能,你這是汙蔑。”
“說得好像你之前不是汙蔑一樣。你不能長了一張嘴,就隨便汙蔑彆人。你要是有證據,你就拿出來。沒有證據,你就不要在這裡瞎說。一張嘴巴,上下嘴皮子一碰,好像誰不會汙蔑似的。”肖時衍一張嘴,好像舌辯群儒,把一群公安說的都不敢開口了。
小公安十分的生氣,惱怒的說道:“不是你還會是誰?”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抓出來。沒本事,就不要開口。”肖時衍也很生氣。
雖然這事情就是他做的,但他也隻是稍微報複一下杜家。
這人還真是死咬著了。
“你把杜家都搬空了,那麼多東西,肯定沒地方藏。我們進去搜一下就知道了。”小公安大聲的喊道,老公安立刻就暗道不好。
他故意沒有說這些細節,就是想要引誘肖時衍說話,萬一要是不小心說出什麼細節來,這不就是證明麼?
結果小公安沉不住氣,居然被激怒,就不管不顧的全部說出來了。
肖時衍卻不怒反笑:“噗嗤。”
“你笑什麼?”小公安被肖時衍帶動了情緒。
肖時衍道:“我笑你好奇怪,你說我搬空了杜家?那杜家人都是傻子,都是豬嗎?
我搬空了他家,他們都沒有清醒,沒把我抓住?還有,我一個人,前天我就住在這個大院,要去杜家,至少都得一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