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這邊喊了好幾句,杜瑾承也大概把情況說了一下。
“具體的我不清楚,但這裡麵涉嫌盜取他人財物是肯定的。而且據說人贓俱獲。”
說起這個,陳淑霞就是一陣猶豫。
因為杜時靈和杜建陽下去的時候,把錢財給丟失了。
他們在那邊,人生地不熟的,沒辦法生活。
偷盜財物的事情,不是不可能。
因為以前杜時靈就做過這樣的事情,隻是因為被壓下去了。
似乎是因為搶奪肖時衍的東西有癮,杜時靈幾人都很喜歡搶奪肖時衍的東西,所以在外麵也忍不住。
陳淑霞忍不住的罵道:“都怪肖時衍那個小畜生。”
杜瑾承有些煩躁:“還不是你這當媽的管教不嚴?一個個的……”
“一個個的怎麼樣?你沒問題嗎?他們不是你的兒女嗎?”
兩個人因為這個事情,就吵了起來。
杜建成從樓上走了下來,煩躁的喊道:“吵什麼吵?煩死人了。”
杜建成偷盜的事情並沒有完全過去,不過杜瑾承也找了人,托了關係,給弄出來了。
但前提是,杜建成得下鄉去,不能留在帝都。
火柴廠那邊賠了一大筆,加上那些個廠長之類的,杜瑾承都悄悄地送了一些東西。
他自己暗地裡藏起來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加上在單位上班受到掣肘,杜瑾承如今的日子也不好過。
這讓他很煩躁。
“喊什麼喊?沒說你是吧?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偷火柴,那東西又不貴,你……”
杜瑾承也煩死了,大喊著。
杜建成已經自暴自棄了,進了局裡,雖然出來了,但檔案上還是記了一筆,加上還要去下鄉。
他可不想去下鄉。
三個人在這裡大喊大叫,鄰居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杜瑾承十分生氣,丟下一句:“我出去走走。”
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出來後,杜瑾承看到胖嬸那滿是戲謔和八卦的眼神,也是十分的生氣。
可惜,他不敢多說什麼。
走出大院,杜瑾承覺得,這日子真的沒有盼頭了。
“自從那小畜生離開後,家裡就一直不順。”
杜瑾承習慣性的把這些矛盾的原因都扔在了肖時衍身上。
雖然他知道,這不是肖時衍的原因。
“這小畜生離開了,還斷絕了關係,我這借運就借不到了。不行啊,還得再去問問大師。”
杜瑾承也是記得,自己自從借運開始,一路順風順水的就到了現在的地位。
自從杜建陽回來,肖時衍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就開始反叛。
先是斷親,然後下鄉。
他們家的日子,過的水深火熱。
“這建陽也是,好好地待在肖家不好嗎?你自己一個人下鄉,我們都保持原狀多好?現在拉著姐姐杜時靈一起下鄉,就算是把肖時衍也拉下去了,我們也沒有得到好處,還少了個保姆!”
杜瑾承有些生氣,對自己的這個兒子也是有些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