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軍慢慢的朝著家裡走去,他心裡很煩躁。
這臟東西,真的不知道怎麼擺脫了。
他不可能一直這樣吧?
周圍的風聲,都讓趙鐵軍嚇了一跳。
就好像周圍都是那些臟東西,讓他無法逃脫。
趙鐵軍已經有些神經衰弱了。
他神經兮兮的看著四周,突然感覺四周的黑暗就好像是一塊黑色的幕布,隱藏著無數的危險,要將他拖入到無垠黑暗之中。
啊!
趙鐵軍內心大叫一聲,朝著家裡跑去。
等到了家裡附近,趙鐵軍突然就聽到有人從屋裡出來。
他快速的走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兒子柳建豪。
他……
這是出來尿尿?
童子尿!
趙鐵軍的腦海裡,隻剩下這一條了。
他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童子尿。
正好柳建豪晚上出來的時候,一般都不會睜眼睛。
趙鐵軍以前還老說柳建豪每次出門都不睜眼,哪天摔倒在地上,就知道痛了。
誰知道,柳建豪每次都說,這家裡的所有地方,他閉著眼睛都能走過去,根本不可能摔倒。
此刻,趙鐵軍倒是有點慶幸柳建豪每次出來都是閉眼的。
這要是睜開眼睛,他還怎麼弄童子尿呢?
趙鐵軍立刻跟著兒子走了過去,就看到柳建豪站到了那角落裡,對著那院子裡的樹根就要撒尿。
他還真是每次都能精準的走到這裡,一點都不會碰到什麼東西。
趙鐵軍連忙走了過去,蹲在了樹下。
柳建豪一點什麼感覺都沒有,一泡童子尿朝著樹根撒去。
好半天,柳建豪提了褲子,打算回房間睡覺了。
卻睡眼惺忪的,眯著眼睛,好像看到了一個黑影。
“啊!”
柳建豪大喊一聲,轉身就跑。
趙鐵軍也被嚇了一跳,也是一樣,迅速的朝著外麵奔了出去。
柳建豪的大叫聲把屋裡的人都給嚇醒了,紛紛出來問道:“咋了?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你出來乾啥?”
柳建國突然說道:“還能乾啥?建豪每次都說,他要多給院裡的杏子樹多施肥,好早點能多吃一些杏子。”
一家人頓時都差點笑出聲。
這柳建豪的貪吃性格,大家都知道。
所以幾乎每天,柳建豪都會出來給杏子樹施肥。
怎麼施肥?
當然是童子尿啊。
柳建豪這個時候還是很恐懼的說道:“我剛才看到一個好大的黑老鼠,有一人多高……”
一邊說著,柳建豪一邊比劃著。
他伸著手,想要表示那隻黑老鼠很高,比他都高。
其他人都是無語:“哪可能有這麼大的老鼠?你眼花了吧?這大晚上的,彆瞎想那有的沒的,睡覺。”
大晚上的,誰也不想在外麵折騰。
隨著大家夥都進去了,趙鐵軍這才小心翼翼的回來。
他可不敢讓彆人知道,他遇到了臟東西,所以需要童子尿來驅邪。
一方麵,這是迷信,不能宣傳。
另外一方麵,他是怎麼碰到的臟東西,他也不能讓彆人知道。
且他還需要自己兒子的童子尿,也怕被彆人知道。
不過,趙鐵軍回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了還沒有徹底睡著的柳戰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