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呆子。”
喬逸書咬牙切齒。
雖然她自己本身也有這樣的想法,肖時衍也是按照她的想法來做的。
但不知道為什麼,喬逸書就是覺得,這小子是不是不開竅?
這麼好的機會,居然把握不住。
她提著水桶往回走,嘴裡念叨著,心裡不自然的自嘲:“也是啊,人家根本沒有露出對我的哪怕是一丁點的想法。
至於他幫我撈魚,那也是因為我們聊得來。
作為知青點的唯一朋友,我之前還幫了他。他偶爾幫幫我,也是應該的。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喬逸書輕輕地跺跺腳,因為自己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想要結婚的想法,就自顧自的想著,人家肖時衍是一個很好的對象。
“可是,他都不到法定年齡啊。就算是他同意,也得等到後年才可以。我到底在想什麼啊?老牛吃嫩草嗎?”
喬逸書都沒忍住,老臉頓時一紅。
她慶幸自己的想法,沒有和任何人提起。
“這要是被褚嬌嬌知道,她肯定會給我宣揚的到處都知道。”
前世,喬逸書拿褚嬌嬌當好朋友,當閨蜜。
她什麼心事都可以和褚嬌嬌說。
然後褚嬌嬌轉頭就給她改頭換麵的,全部給說出去了。
林於斐那個下頭男!
“他肯定是知道褚嬌嬌做的好事,且他肯定知道褚嬌嬌說的都已經改的麵目全非了。但他還是相信,甚至還推波助瀾,甚至未必沒有在這個事情裡,幫褚嬌嬌一些忙。”
喬逸書咬牙切齒。
她怎麼都想不到,人怎麼可能惡劣和醜陋到那種程度。
他和褚嬌嬌以及林於斐之間,有著血海深仇。
“不過時間還早,我有的是時間和你們周旋。”
回到自己的家,喬逸書把籬笆門給關上。
喬逸書突然看到了被破壞的籬笆,她突然想到了肖時衍那邊的籬笆門。
“肖時衍那邊的籬笆門,好像是種上了一種能讓人感覺到疼痛的荊棘。之前還用它給擋住了杜家人和江心妍。我能不能去問他要點荊棘的種子?今年怕是有點晚了,但明年有用啊。”
喬逸書想到了林於斐這個男人,可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溫文爾雅。
林於斐看著像是個君子,實際上就是個偽君子。
他把自己隱藏在褚嬌嬌的野蠻之後,什麼事情,都是讓褚嬌嬌來衝鋒陷陣。
但實際上,所有的要求,都是林於斐提出來的。
褚嬌嬌的茶,也是林於斐刻意的培養出來的。
“回頭就問他,不過今天,我先把魚處理了。”
喬逸書想著,自己還是做個豆豉魚吧。
“過程簡單,還能保存的比較久。”
喬逸書這邊開始處理魚,她並不是剛下鄉,再說了,在城裡的時候,她就被“後爸”和後媽欺負,家裡的家務事都是她處理的。
區區處理魚,不在話下。
更不要說,她還帶著前世幾十年的記憶,廚藝不是什麼問題。
不過處理魚不是什麼歡樂的事情。
她這邊痛並快樂著,那邊的開荒地,因為後麵沼澤地流出來的魚已經越來越少了。
知青點的知青們,甚至比趙家人還要晚進場。
他們能抓到的魚,屈指可數。
趙家人好歹也是本地人,也沒有太為難他們。
隻是,他們的收獲雖然不能說完全沒有。
但和他們預想中的收獲,卻是有很大的差彆。
這其中的落差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