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陳文靜絕對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答案。
喬逸書卻不管陳文靜的心情,反正她本來也沒打算和知青點的人抱團。
她又不得罪本地人,她和大隊長家的人關係都還不錯。
接著,她很快就會去大隊長家裡那邊蓋房子。
到時候,離知青點遠遠地。
後麵再出什麼事情,都和她沒有關係。
肖時衍就基本不會來知青點,不也過的好好地?
好吧,她喬逸書大概率沒有肖時衍的那種本事。
但對付知青點的知青們,喬逸書的本事還是有的。
喬逸書看著陳文靜說道:“陳知青,你的想法我知道。不過我把話放在這裡了。這地方,誰想來,誰就來試試。
我昨天晚上隻是放了點不致命的陷阱,從今天開始,我就開始換至少要斷腿的陷阱。誰要是不睜眼進來了,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責任自負!”
陳文靜倒吸了一口涼氣,喬逸書這人狠啊。
昨天晚上那陷阱雖然不致命,但林於斐踩中了陷阱,也是失血過多好吧?
且那傷口不小,還會讓人感染。
林於斐就發燒了。
這年頭,發燒可不是一個小病,很容易引起其他的病情。
要是感染了,那就更恐怖了。
“你,就不怕萬一要是出事?”
“出事?”
喬逸書冷笑:“不是我說,想要來找我麻煩,那就要做好被我打死的準備。
要是沒出事,下次我可不會看在都是一個知青點的知青的份上,不會息事寧人。
要不是大隊長,這一次我就報公安了,那林於斐這會兒,大概率已經去農場改造,和杜建陽的姐姐作伴了。”
嘶。
陳文靜似乎聽到了一點響聲,也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
杜建陽嗎?
遠處,有人聽著這邊的話呢。
喬逸書又說道:“退一步說,如果對方得逞了。”
她的眼神變得凶狠了起來:“那就彆怪我。你不知道吧?我晚上都是把柴刀放在床邊的,到時候,我就先殺了那個二賴子,然後去把他一家子都給殺了。大不了就是以命抵命唄。”
她說的輕描淡寫,陳文靜卻是真的有點害怕了。
這女人真的瘋了。
這話都說出口了。
她仔細的看著喬逸書,分辨喬逸書說的是不是真的?
還是說出來,就是嚇人的。
但半晌,陳文靜發現自己看不出來。
反而是她越看,越覺得喬逸書似乎就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她是真敢這麼做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直接把柴刀放床邊?
這人,是真狠!
陳文靜現在有些後悔聽了曾書豪的話來勸說喬逸書了。
這是個瘋子!
難怪她自己就敢離開知青點,住在了這裡呢!
換了彆人,要是個男人也就罷了。
女知青,誰敢這樣?
可是,陳文靜這會兒又不知道怎麼告辭離開。
好像就這麼轉身離開,自己很丟臉啊。
對方都已經警告自己了,她卻什麼都不敢說,也不敢嗬斥喬逸書了。
等會喬逸書發瘋,直接給她來一刀。
她還想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