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和鬆木結衣在樹林裡麵轉悠了快一個小時,總算是找到一片生長茂密的竹子。
但趙天宇也沒有著急去砍竹子,而是帶著鬆木結衣朝著梨樹那裡走去。
就這樣又走了快一個小時,兩人總算是來到那棵梨樹跟前。
樹下又掉落不少已經熟透的梨子,上麵爬滿螞蟻和蛆蟲,散發出陣陣難聞的味道,但好在梨樹上麵還有著一些梨子。
從海岸邊走到這裡,兩人喉嚨乾渴得仿佛要冒煙一般,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汗水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讓人感覺十分難受。
趙天宇摘下兩個梨子,將其中一個遞給鬆木結衣,自己則毫不猶豫地拿起另一個,大口啃食起來。
梨子的汁水在口腔中四溢開來,清甜的味道瞬間充滿了整個口腔,滋潤著那早已乾涸的喉嚨。
吃完梨子後,兩人稍作休息,恢複了一些體力。
然後,他們便開始動手采摘梨子。趙天宇身手敏捷地爬上梨樹,將一個個梨子小心翼翼地摘下來,遞給樹下的鬆木結衣。
鬆木結衣則將梨子裝進一個編織袋裡,不一會兒,梨樹上麵的梨子就已經全部被采摘下來,裝滿了整個編織袋。
看著那隻剩下樹枝和樹葉的梨樹,鬆木結衣不禁有些感慨地對趙天宇說道:“趙大哥,這梨樹上麵的梨子都被我們摘光了,看來想要再吃到這麼美味的梨子,隻能等明年了。”
趙天宇聽了她的話,微微一笑,安慰道:“彆擔心,這麼大的一個荒島,不可能隻有這一棵梨樹。其他地方應該還有更多的梨樹,隻是我們還沒有找到而已。而且,這荒島上也不應該隻有梨樹,肯定還有其他的果樹,我想以後我們會慢慢發現它們的。”
聽他這樣說,鬆木結衣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這荒島這麼大,肯定還會有其它果樹,隻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
趙天宇在草叢中隨手扯下幾根枯黃的草,將它們搓揉在一起,然後用這根草繩把口袋嘴緊緊地捆綁起來。
扛起這個裝滿梨子的口袋,大步流星地往回走去。
鬆木結衣見狀,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過後,兩人終於再次來到了那片鬱鬱蔥蔥的竹林。
趙天宇把肩膀上的梨子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從腰間抽出那把鋒利的軍刀。
他目光如炬,掃視著這片竹林,挑選出了幾棵手臂粗細的竹子,動手砍伐起來。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這幾棵竹子就像被砍伐的樹木一樣,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接著,他又熟練地將竹子上的枝葉砍掉,隻
留下光滑的竹杆。然後,他把這些竹杆砍成兩三米長的小段,用樹皮將它們緊緊地捆綁在一起。
稍作休息後,趙天宇重新扛起那捆竹子,鬆木結衣則扛起那袋沉甸甸的梨子。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緩緩地朝著海岸邊走去。
由於每個人的肩膀上都扛著不輕的重量,行走在這崎嶇不平的樹林裡也是比較費勁。
趙天宇的身體素質相當不錯,儘管肩上扛著一大捆沉甸甸的竹子,但他並未覺得太過吃力。
然而,鬆木結衣的體力就遠不如他了。她那瘦弱的肩膀上扛著一袋梨子,這袋梨子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幾乎要將她壓得直不起腰、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