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們,立刻回到車上去!”
王主任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在張縣長那幾近瘋狂的眼神逼視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行醫幾十年,從未受過這等羞辱。
“好……好!好得很!”
王主任氣得渾身發抖,他狠狠瞪了林墨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即將行凶的殺人犯。
“張縣長,你會後悔的!你會為你今天的愚蠢,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說完,他猛地一甩白大褂,轉身就走。
其餘幾個醫生麵麵相覷,最終也隻能滿臉不甘地跟了上去。
“我們就在外麵等著!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把人‘治死’的!”
王主任的聲音從外麵傳來,充滿了怨毒。
鋪子門口,終於清靜了。
張縣長這才走向林墨,臉上滿是苦澀和哀求。
“林先生……對不住,讓您見笑了。”
“求求您……救救她……”
林墨沒有說話,隻是朝裡麵偏了偏頭。
“把人抬進來,放到那邊的木板床上。”
張縣長如蒙大赦,連忙招呼自己的司機,還有其它人來幫忙。
當那個女人被安放在床上後,林墨這才走上前。
他沒有急著做什麼,隻是站在床邊,靜靜地觀察著。
張縣長緊張地站在一旁,連呼吸都忘了,心提到了嗓子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林墨既不號脈,也不詢問,就隻是那麼看著。
張縣長的心裡越來越慌,他忍不住想開口,卻又怕打擾到林墨。
終於,林墨伸出手,輕輕翻開了病人的眼皮,看了看,又讓她張開嘴,看了看舌苔。
最後,他的手指才搭在了病人枯瘦的手腕上。
房間裡安靜得可怕,隻能聽到張縣長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聲。
良久。
林墨收回了手。
“林先生,怎麼樣?她……她還有救嗎?”張縣長顫聲問道。
林墨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了一個毫不相乾的問題。
“她生病之前,是不是特彆喜歡吃一種醃製的酸菜?”
張縣長猛地一愣。
“您……您怎麼知道?”
他跟妻子是同鄉,從小就愛吃家裡老人醃的那一口酸菜,就算是後來生活條件好了,這個習慣也一直沒改。
這件事,連省城的專家都不知道。
林墨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省城的專家說她是神經係統衰竭,油儘燈枯,對嗎?”
“對……對!”張縣長連連點頭。
“他們都錯了。”
林墨淡淡地說道。
“她這不是病。”
“是中毒。”
“一種慢性毒,毒素已經侵入五臟六腑,封閉了心脈,所以才會水米不進,氣血衰敗。”
“再拖三天,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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