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中午時間,街坊鄰居的大人們去上班,小孩們去上學,留在家裡的都是一些老年人和兒童。
因此,前來圍觀和看熱鬨的人比較少。
倒是王大嬸那個長舌婦比較積極,一見到孫浩帶人來找麻煩,就從家裡跑出來,遠遠地站在巷子裡看熱鬨。
見劉海波和吳潔被孫浩等人抓走,鄭玉梅從家裡跑出來大喊放人,便迎了上去,一臉詫異地問:
“鄭大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鄭玉梅用手指著孫浩的背影,說道:“那個人就是昨天晚上在學校門口調戲我女兒,被我兒子打傷那個小混混的哥哥,他是專門帶人來抓我兒子,替他弟弟報仇的……”
“那不是孫副區長的兒子嗎?他既是民兵組長,又是紅衛兵的小頭目,沒有誰能惹得起他,你們家海波打傷了的弟弟,恐怕是凶多吉少,”王大嬸有些八卦地問,“對了,隨禮兒子被抓的那個姑娘是誰?”
鄭玉梅回答說:“她……她是我兒子的女朋友!”
王大嬸有些遺憾地說:“多漂亮的女孩子啊,如果落到這幫人手裡,恐怕就會被糟蹋了,她的父母究竟是乾什麼的?”
“她是……”擔心王大嬸不信,鄭玉梅未提及吳潔的軍區首長女兒的身份,便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王大嬸見鄭玉梅不願透露吳潔身份,也就沒有多問,隻是建議她儘快與吳潔的父母取得聯係,以防不測。
經她這麼一提醒,鄭玉梅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劉海波被一群公安人員帶走後,女兒從劉海波的挎包裡搜出那張紙條,並按照紙條上的號碼給吳潔打電話這件事。
於是,她迅速回家,在女兒房間的桌上找到紙條,隨即離開家門,前往附近的公用電話亭。
……
劉海波和吳潔分彆被抓進居委會的兩間屋子裡。
他先是讓手下的人將劉海波捆綁在一根木頭立柱上,然後將塞在他嘴裡那雙臭襪子扯下來。
劉海波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粗氣之後,厲聲問:
“我朋友呢?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孫浩一臉玩味地說:“你女朋友就在隔壁房間裡,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是懂得憐香惜玉的,隻要她一會兒把我伺候好了,我就會把她放了。”
劉海波警告說:“孫浩,我告訴你,她是你得罪不起的,你如果不想死的話,那就趕緊把她放了。”
孫浩一臉不屑地說:“你該不會跟那個老不死的母親一樣,說她是某位軍區首長的女兒吧?我好怕喲!”
劉海波看到孫浩對自己的話持懷疑態度,便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費口舌,轉而對他說道:
“孫浩,這是咱們倆之間的恩怨,和我的朋友毫無關係,請你不要對傷害,如果你有種的話,就直接衝我來!”
“我當然是衝你來的喲,”孫浩語氣冰冷地說,“劉海波,你你知道嗎?念書的時候,你把我打傷,我因為遵守學校紀律,才沒有跟你計較,而是選擇了忍耐,但你的行為,卻讓我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痕。
“高中畢業之後,我本打算對你進行報複的,你卻選擇下鄉當知青,躲到鄉下去了,無奈之下,我隻好拿你父親來出氣,可是,沒想到那個老家夥經不起折騰,我們還沒把他怎麼著,他就死翹翹了。
“我本以為,這些年,你躲到鄉下,是為了反省自己的過錯,可你回城之後,不但沒有收斂,還把我弟弟打傷住院了,你現在落到了我手裡,你說,我我該如何處置你呢?”
劉海波心中非常清楚,既然自己被孫浩把自己抓到了這個地方,那麼他肯定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因此,他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怒聲罵道:
“孫浩,你這個混蛋!如果你真的有種,就把我弄死在這裡,否則的話,我是絕不會輕易地放過你的!”
“既然你一心求死,那老子現在就成全你!”孫浩冷笑一聲,臉上立即露出了一絲冷酷的表情。
隨後,他拿起一根粗壯的木棍,毫不留情地朝劉海波的身上砸了下去。
“你這個畜生,你將不得好死!”儘管劉海波怒聲叫罵,竭力掙紮,但四肢被繩索緊緊綁在柱子上,完全無法移動。
沒多久,他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就在劉海波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吳潔突然像發了瘋一樣,不顧一切地從外麵衝了進來,情緒激動地大聲喊道:
“住手,彆再打他了!”
話音剛落,她不顧一切地將身子撲在了劉海波身上。
孫浩立即將木棍舉在空中。
他先是瞥了一眼披頭散發的吳潔,接著視線轉向緊隨而來的兩名基乾民兵身上,厲聲質問:
“我不是讓你們看住她嗎?你們究竟怎麼搞的?怎麼讓她闖進來了?”
一名下屬急忙辯解道:“頭兒,抱歉,我們未能預料到她的力量那麼大,居然能掙脫捆綁她那根繩索,跑到這邊來!”
“嘿嘿,”孫浩露出狡黠的笑容,隨後用一種貪婪的眼神盯著吳潔,開口道,“既然她自己找上門來,那就彆讓她走了,你們兩個幫我把她固定住,我要當著劉海波這小子的麵,把她辦了!”
兩名手下迅速行動,分彆從兩側將吳潔從劉海波身上拉開。
孫浩急忙撲向吳潔。
吳潔無法抑製地尖叫:“救命,救命!”
劉海波竭儘全力掙紮,同時瘋狂地呼喊:“放開她,你們這些畜生,快放開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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