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當清晨的第一束陽光透過窗簾的細縫,照耀在醫院病房的地板上,病房內的一切看起來特彆寧靜和安詳。
有些病人仍在夢鄉中,享受著寶貴的休息時刻;而有些已經醒來,默默地凝視著窗外,盼望著新一天的開始。
病房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然而,床頭擺放的家人贈送的鮮花,散發出的微弱香氣,為這個本該莊重的空間增添了一抹溫馨。
隨著陽光的不斷增強,整個房間被溫暖的陽光所覆蓋,似乎連病痛也在這樣的溫暖中得到了些許舒緩。
陽光明媚,空氣清新。
一陣清脆悅耳的鳥叫聲從窗外傳來。
劉海波徹底被喚醒了。
吳潔已經穿戴整齊,坐在護理床上。
她正專注地凝視著他,那雙明亮的眼睛裡充滿了愛意,仿佛在用眼神傳遞著無儘的關懷和溫暖。
在對上吳潔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之後,劉海波心裡是一陣慌亂。
想起自己在昨晚的夢境中,誤把吳潔當成了楊秀清,與她發生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感到有些難為情,完全不敢正視她。
“你醒了?”吳潔則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率先向他打招呼,“你身上的傷還怎麼樣?傷口還疼嗎?有沒有感到什麼地方不舒服?”
這句話問得劉海波有點不好意思。
因為,昨天晚上,他充分地展現了作為一個男人應有的本性,體驗到了一種全身的舒暢感。
在整個過程中,他並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痛苦,更準確地說,他體驗到了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感覺。
因此,他有些結結巴巴地說:“沒有……我沒有感受到任何不適,我……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多了!”
“噗嗤,”吳潔抿嘴一笑,說道,“不疼就行,我現在就去讓醫生來病房裡幫你檢查一下!”
劉海波連忙擺手說:“不用,我沒事……”
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一群身穿白大褂醫生和護士走進病房。
一名軍醫在仔細地檢查了劉海波的傷口,看到他後背上的抓痕後,一下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向他詢問道: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有過劇烈的運動?”
劉海波想起昨晚在夢中與吳潔之間那場激戰,禁不住一陣臉紅,慌忙解釋說:
“沒……沒有啊……”
軍醫見劉海波犯錯卻不願承認,於是麵色凝重地講:
“儘管你還年輕,身體素質相對較好,但是你目前的身體狀況來看,不宜同房,你必須意識到,保持適度和節製對於你的健康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其他醫護人員都以極其複雜的眼神,注視著剛從護理床上躍起的吳潔以及躺在病床上的劉海波。
吳潔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感到極度尷尬和羞澀。
劉海波也是臊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夠鑽進去。
軍醫注意到兩人都顯得非常尷尬,便沒有繼續往下說。
他指示一名護士留下,負責為劉海波處理開裂的傷口,進行體溫和血壓的測量,並為他輸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