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梅生氣地說“你們這些人,怎麼能這麼不講理?這套房子明明就是我親家母的,你們憑什麼來收?”
中年男人看了鄭玉梅一眼,說道:
“大媽,您也彆激動,我們是按照規章製度辦事。如果您能拿出王誌祥的遺囑,證明這套房子是留給你們的,我們絕對不會來收房子。但是,如果你們拿不出遺囑,那我們也隻能公事公辦了。”
劉海波看到母親和嶽父、嶽母都因為這件事而生氣,心裡很是感動。
他急忙說道:“大家彆激動,彆激動。這件事我來處理,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
說完,他便走到房管處的人員麵前,說道:
“各位,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找找看,我妻子的外公有沒有留下遺囑。”
中年男人看了劉海波一眼,說道:“好吧,那我們就再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如果你們還是拿不出遺囑,那我們就隻能按照法律程序來收房子了。”
劉海波連連點頭,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送走了房管處的人員,
吳潔向母親詢問道:“媽,您真的確定外公沒有留下任何遺囑嗎?或許我們可以再仔細找找,說不定藏在哪個角落裡。”
王文麗歎了口氣,搖搖頭:“我也希望有,但真的沒見過。你外公特彆正直,他生前從不提這些事。”
吳潔眼神堅定:“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儘力一試。”
於是,兩家人開始在彆墅裡翻箱倒櫃,就連床底和書架縫隙都不放過。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他們幾乎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吳潔的外公留下的遺囑。
“這可怎麼辦才好?”劉海波急得滿頭大汗。
他心裡清楚,自己在遭到季小慧和劉建軍的陷害後,在廠裡已經造成不良影響,彆說接任徐向東當紅星機械廠的廠長,就連他那個主管生產副廠長的位置也有可能不保。
因此,徐廠長答應給他那套三室一廳的房子,估計也會泡湯。
另外,自從劉海波被公安局的人抓進看守所後,他就下定決心,不去紅星機械廠上班了,打算另謀出路。
如果一家人從這套彆墅裡搬出去,隻能去處他們位於西城區貧民窟那套房子了。
那樣的話,不被鄰居們笑掉大牙才怪呢!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保住這套彆墅。
吳潔看到劉海波焦急的樣子,她說道:“彆著急,我們再好好想想!”
她轉頭向母親詢問道:“媽,我外公生前有沒有提到過這套房子的事情。”
經過一番回憶,王文麗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外公生前曾經跟我說過,他這套房子是單位分的,雖然他沒有立下遺囑,但是單位裡應該有他的房產記錄。”
劉海波一聽,頓時眼前一亮,他說道:“對,我們可以去外公的單位問問看,說不定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隨後,他向嶽母詢問道:“媽,外公生前是在哪個單位上班?”
王文麗思索片刻,回答道:“你外公從部隊轉業後,就做了一名市委領導,一直在市委辦公廳工作!”
劉海波立刻說道:“那我們就去市委辦公廳查查,或許能找到房產記錄。”
吳潔點頭讚同:“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分彆向吳潔的父母,劉海波的母親和妹妹告辭後,劉海波騎著他們那輛永久牌二八大杠前往市委辦公廳。
他們心中懷著一絲希望——
希望能在這最後的關頭找到保住房子的關鍵證據。
市委辦公廳距離彆墅並不遠。
沒過多久,劉海波和吳潔就來到了市委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