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若溪擦了擦眼淚,說道:“哥,外婆和咱媽被舅媽帶來的人打傷的時候,我不在場,我聽醫院的護士說,王翠花他們打完人之後就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不過,我聽街坊說,她好像在鄉下的老房子那邊住下了。”
楊景升咬了咬牙,說道:“我一定要找到她,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劉紫涵擔心地拉住楊景升的胳膊,說:“哥,你先彆衝動,咱們得從長計議。現在舅媽剛刑滿釋放就敢這麼囂張,說不定背後還有其他人撐腰。”
林朵兒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哥,我們先冷靜下來,看看怎麼處理才是最妥當的。”
楊景升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
“你們說得對,我不能這麼衝動。但是我也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她打傷了媽媽和外婆,這筆賬必須要算。”
他看向朱若溪,問道:“若溪,媽媽和外婆的傷勢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朱若溪回答:“醫生說媽媽頭部受到撞擊,有些輕微腦震蕩,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外婆胳膊骨折了,打上石膏慢慢養就行。”
楊景升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我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接下來的幾天,楊景升白天在醫院照顧母親和外婆,晚上就和劉紫涵、林朵兒一起商量對策。
最終,他們決定先去鄉下打聽一下王翠花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下落。
這天,他們來到石板田村,四處打聽王翠花的消息。
最終,他們從村裡一小賣部的老板那裡了解到,王翠花常在一家棋牌室打牌。
楊景升三人立刻前往棋牌室。
當他們走進棋牌室時,裡麵煙霧繚繞,嘈雜聲一片。
楊景升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裡打牌的王翠花。
他快步走過去,一把揪住王翠花的衣領,怒目而視:“王翠花,你為什麼要打傷我媽媽和外婆?”
王翠花看到是楊景升,先是一愣。
隨後,她冷笑一聲:“喲,這不是景升嘛,都長這麼大了,怎麼,回來給你媽和你外婆撐腰啦?我告訴你,你舅舅楊濤就是被你們害死的,你們家必須賠錢!”
楊景升氣得渾身發抖,說道:“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明明就是楊濤自己作死,他把我家劉紫涵從學校騙出來交給綁匪,最後被人家活埋了,這能怪到我們家頭上嗎?”
王翠花用力甩開楊景升的手,惡狠狠地說:“少廢話,不賠錢就彆想了事!”
就在這時,原本分散在棋牌室各處打牌、下棋的顧客們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娛樂活動,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發生爭執的角落。
有人放下手中的撲克牌,有人從棋桌旁站起身來,還有人乾脆離開座位,慢慢向衝突中心聚攏。
轉眼間,十幾個人已經圍成了一個半圓形的圈子。
有人麵露好奇,有人帶著看熱鬨的神情,也有人顯得憂心忡忡。
整個棋牌室的氛圍瞬間變得緊張而凝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上。
劉紫涵站出來,大聲說道:“大家評評理,小時候那次綁架,明明是她的老公楊濤和綁匪合夥把我和景升綁了,後來還被綁匪活埋。現在她倒打一耙,不僅不講理還動手打人,憑啥要我們賠錢?”
林朵兒也跟著說:“就是,她刑滿釋放還這麼囂張,必須讓她受到法律的製裁。”
王翠花聽了,惱羞成怒:“哼,你們彆以為我怕你們,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棋牌室的門被推開,幾個警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