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頭子年紀大了,隻喜歡喝茶,幾位,理發的話,九點以後再來,請回吧!”
女子冷冷地哼了一聲:“既然你要作死,那就怨不得我了。”
話落,微微側頭,朝著身邊的手下打了一個眼神。
兩個牛高馬大的男子,一左一右大步朝著老爹走了上去。
當他們走到距離老爹大約還有一米多遠的地方之時,老爹手裡那杯燙熱的茶,朝著右邊這個人的臉龐潑了過去,茶杯往地上一扔,雙手化掌為拳,朝著左邊那個男子攻擊了過去。
滾燙的茶水在潑中右臉男子的瞬間騰起白煙,那人捂臉慘叫的刹那,老爹的右勾拳已狠狠砸中左側男子的喉結。
骨節錯位的悶響中,那壯漢踉蹌後退撞翻染發劑架子,玻璃瓶炸裂的脆響像戰鬥的號角。
站在黑衣女子旁邊的第三個男子見狀,馬上快步加入了激戰。
他用最快的速度拔出了匕首,哇啦一聲怒吼,對著老爹就劈了過去。
老爹反手抄起理發椅砸向第三人,卻見寒光一閃——匕首劃破他小臂的同時。
剛剛被他勾拳的砸中的黑衣男子已掏出手槍。
“砰”子彈擦著老爹耳畔射進鏡麵,飛濺的碎片在他臉頰拉出血線。
槍聲撕裂了清晨的寧靜。
老爹一個翻滾躲到洗發池後,抓起電推剪甩向持槍者手腕,金屬碰撞聲裡對方吃痛鬆手。
“砰砰”又是兩聲槍響。
老爹一個掃堂腿將兩個人放倒那一刻,他的身上也中了兩槍,頓時,鮮血汩汩直冒。
對方四個人似乎也沒有想到,這老頭的身手,竟然還這麼利索靈活,三個男的,身上都或輕或重受了傷。
老爹中槍,身體往後倒下的那一刻,黑衣女子突然從背後突襲。
高跟鞋狠狠踹中他膝窩的瞬間,一把鋒利的匕首已捅進他後腰。
鮮血浸透白大褂時,老爹其中兩個男子拖起身體,死死地按在理發椅上。
女子伸手從一邊拿起老爹常用的那把剃胡刀,展開之後,露出一道令人心寒的光芒。
黑衣女子露出一個狠毒的陰笑,慢慢地用他的剃刀拍打他皺紋密布的臉:“老東西,這刀平時怎麼刮胡子的?”
老爹喘著粗重的呼吸,五官已經流出了鮮血。
他怒目圓睜,白發倒豎,死死地盯著這個毒辣的女子。
他心裡很清楚,自己的生命已經快要走到儘頭了。
那鋒利的剃刀刀鋒貼著太陽穴緩緩下移,血珠順著下巴滴在圍布上。
“現在給你開個新發型......哈哈......”這黑衣女子發出陰冷而狂妄的笑聲,她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手中的剃刀將老爹的臉龐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口,深可見骨。
老爹劇烈地顫抖著身體,發出了歇斯底裡的慘叫聲。
但是,那女子馬上用另外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老爹除了不斷地劇烈顫抖和掙紮之外,隻能夠圓睜著雙眼,怒視著這幾個人。
黑衣女子手裡的剃刀已經抽離了老爹的臉龐。
她慢慢地將剃刀轉到老爹的眼眶邊緣,陰森森地說道:“告訴我,是什麼人在找那份車輛檢測報告的?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老爹的嘴裡發出“呼呼”的聲音,除了怒目而視之外,他沒有從嘴裡麵嘣出一個字來。
黑衣女子目光一冷,那隻握著剃刀,白皙嬌嫩的手突然用力。
剃刀的刀鋒整根剮進了老爹的眼球裡麵。
黑衣女冷哼一聲,麵無表情,剃刀在老爹的眼球四周用力轉了一圈,活生生地將老爹的左眼球給剮了出來,掉落在了地上。
可憐現在的老爹,連慘叫的資格,都被這個黑衣女子抹殺掉了。
他的身體不斷地掙紮著,可是,他卻被兩三個青壯男子,死死地按在理發椅上,發出嗚嗚的聲響。
黑衣女子見老爹到現在依舊沒有從嘴裡吐出一個對她有價值,或者能夠讓她回去交差的字,頓時火冒三丈,手中的剃刀,對著老爹的身上,就是一頓極致瘋狂的劃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