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麵對這些窮凶惡煞的人渣,他又隻能夠選擇妥協。
他給了對方一千三百塊錢,這五個人臨走的時候,還從他的冰箱裡麵拿出飲料,一邊喝著,一邊狂笑著離開。
而何老板一家人,除了抱頭痛哭之外,什麼也做不到了。
樊仁走到何老板的跟前,問道:“老板,多少錢?”
這個時候何老板才回過神來,有個顧客還在這裡。
他長歎了一聲:“六十塊。”
樊仁給了他一張一百的,在何老板找錢的時候,樊仁問道:“剛才那些人都是什麼人來的?”
“唉!”何老板又是一聲長歎,一邊搖頭,一邊苦澀地說道:“是這附近的地頭蛇,也是黑狼會的人,這周邊的商戶,都被他們榨取著血汗錢,以前是一個月交一次保護費的,現在是一個星期交一次了,唉!這生意還怎麼做下去啊?!”
他看著店裡麵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桌椅那些,滿臉的無奈和苦澀。
“你們沒有報警嗎?”
“有人報過了,但是報警的人,不到一個星期,就被人無緣無故打成了重傷,而且連他的家人都受到牽連了,哪裡還有人敢去報警啊!這擺明了,這些人渣和警察就有勾結。”
樊仁收下何老板找回來的四十塊,轉身離開了。
十分鐘之後,在一條僻靜的巷子裡麵。
那五個黑狼會的人,一邊肆無忌憚地放聲狂笑著,一邊大肆討論著剛才的“威風史”,朝著巷子深處走了進去。
一道黑影攔住了這五個人的去路。
他就好像是黑夜中忽現的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們的麵前。
為首那個皮衣男稍微皺了皺眉,大喝:“誰?裝神弄鬼的,老子弄死你這狗日的。”
黑影,當然是樊仁了。
他沒有開口回應對方。
但是他也沒有動。
那五個人見狀,持著自己這邊是五個人,毫無顧忌地朝著樊仁的黑影走了過去。
他們行動上似乎沒有慌亂的跡象,但是,每個人都已經探手到身上去拿自己的防身“武器”了。
匕首,砍刀,鋼管。
這是他們五個人的武器。
雖然在黑暗的巷子裡麵,可金屬的寒光,依然能夠讓樊仁清晰可見。
樊仁一直佇立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這五個人渣在靠近他。
皮衣男嘴裡吐出一口口水,罵道:“媽的,故弄玄虛,給我上,弄死他。”
四個人聞言,紛紛舉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加快了腳步,朝著樊仁站立的方向衝去。
路燈在潮濕的磚牆上投下鋸齒狀的光影,像某種凶獸的利齒。
樊仁的指節在陰影中發出哢嗒輕響,那是骨骼蓄力的前兆。
他的瞳孔驟然收縮如刀鋒,虹膜邊緣泛起一絲血色——五道黑影正從垃圾箱後包抄而來,匕首的寒光在黑暗中劃出致命的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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