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仁的動作太快了,他們三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抵抗。
他們看著自己的手槍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堆的零部件散落一地,還以為自己的手槍組裝上出了問題呢!
呆愣的片刻,樊仁發出一聲聲低沉的怒吼,抬腿、揮拳、肘擊,膝撞......
三個黑狼會的成員,從他們站起來掏槍到倒下,不過是區區二十秒左右的時間罷了。
而樊仁,連自己的匕首都還沒有使用過。
今天這個雨夜,黑狼會的人,迎來了他們的死神。
一樓的打鬥驚動到了二樓的人。
二樓地板傳來急促腳步聲。p5衝鋒槍,左眼被刀疤貫穿的傷疤在劇烈動作中扭曲。
樊仁蹬牆躍起,在對方扣扳機前,他的拇指已插入扳機護圈卡死擊發裝置,同時右掌緣如戰斧般劈中對方喉結。
馬臉男人跪倒的軀體成了完美踏板。
樊仁踩著他肩膀騰空,淩空旋身踢中第二個槍手的下頜。
那人後仰時撞碎了樓梯扶手,脊椎折斷的聲響混著玻璃碎裂聲,像一首殘酷的交響樂。
此時一樓最後存活的槍手剛抬起顫抖的槍口,卻見樊仁甩出拆解的槍管零件——飛旋的撞針精準紮入他的眼球,慘叫聲中子彈打穿了水晶吊燈。
暴雨從破碎的窗戶灌入,混著血水在地麵蜿蜒。
樊仁甩了甩腕關節,陰影中他的瞳孔映著二樓亮起的燈光,新一輪獵殺即將開始。
二樓的結構和一樓是完全不同的。
上去二樓之後,樊仁才發現到,這二樓除了右側有兩個房間之外,左側方向,有一扇巨大的銅門把守著。
樊仁確認右側的房間已經沒有人了,看著左側的大銅門,他皺了皺眉。
跳下樓梯轉彎處,樊仁一把抓起奄奄一息的槍手,將他拖了上去二樓。
蹲下身子,栗聲問道:“怎麼開這扇門?裡麵有什麼人?”
這槍手微微睜開浮腫的眼睛,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著。
尤其是看到樊仁那充滿殺氣的目光之後,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有一股子寒氣莫名地侵蝕而來。
想到剛才那一幕,恐懼感油然而生。
他艱難地從嘴裡吐出幾個字:“彆,彆殺,殺我。”
“你沒有選擇,要麼你現在告訴我怎麼開這個大門,要麼,你就在這裡遭受你這輩子最痛苦的折磨。”
說完後,樊仁從身上掏出一把剃刀,展開後,露出還帶著開始發黑血跡的鋒刃。
剃刀的一點寒光,讓這個槍手更加恐懼了起來。
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急促起來了。
他似乎想到什麼了。
眼裡閃過的驚恐之色,被樊仁給察覺到了。
樊仁馬上問道:“你知道這把剃刀?西巷東老陳理發室,你是不是去過?”
槍手顫抖著聲音:“我,我,我也是奉命行事的,我,我沒有殺害那老頭。”
樊仁的手一抖,剃刀的刀鋒貼到槍手的臉上,那冰冷的感覺,瞬間就傳遍了他的全身。
“不是,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誰殺的?”樊仁眼裡的殺氣,都能夠殺死人了。
“毒蠍子,是,是毒蠍子殺的,我們,我們就是按著那個老頭而已。”
樊仁鋼牙一咬,剃刀劃過這槍手的臉龐,一道口子馬上就浮現出來了。
槍手發出一聲慘呼,萬分恐懼的哀嚎道:“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說,怎麼打開這道門?”
“這,這是經過特殊設計的大門,我們在外麵開不了,除非,除非我們通知裡麵的人開門,才能夠從裡麵打開,要麼,就要有這道門的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