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掃,落在了胡子男的臉上。
“你是這裡的頭目?”
“哼!”
“唔!你也是硬骨頭?”
胡須男抬頭看到樊仁的目光,再看了一眼坐在旁邊半死不活的刀疤臉,心裡麵一寒,咬了咬嘴唇,並沒有回答樊仁的話。
樊仁手裡的剃刀,慢慢地遞到了胡須男的另一隻耳朵邊上。
冰冷的剃刀,就如同臉上敷了一塊冰似的,那種寒意,迅速蔓延了他的全身。
“咻”一聲輕響。
胡須男立馬發出了慘叫聲,另一隻耳朵,血淋淋地掉落在地上。
他和刀疤男一樣,除了不斷地顫抖和慘叫之外,已經沒有其他辦法去緩解他身上的疼痛了。
毒蠍子雖然還在用怨恨毒辣的目光看著樊仁,可是,這中間已經摻雜了不少驚懼之色了。
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神秘男人,在他們這麼多人圍攻之下,不但毫發無損,他還將這裡的所有人都收拾得乾乾淨淨的,這樣的人物,究竟是什麼來頭?
現在,她感覺坐在麵前的樊仁就如同是地獄使者一樣。
樊仁轉過目光來看了一眼毒蠍子,對她露出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這在毒蠍子看來,這個笑容,除了深深地嘲諷和不屑之外,就是一種死亡的微笑,一點也感覺不到笑容所具備的友善與親和。
“你們倆想好誰來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刀疤臉的喉嚨裡麵發出一陣乾澀的聲音,他依舊還是倔強而狠毒地瞪著樊仁。
樊仁見狀,無奈地咬了搖頭,手中的剃刀,對著刀疤臉的手臂用力一劃,一道長長的血口被拉開了,可以見到裡麵的骨頭,鮮血從傷口處湧了出來。
“你放心,一時半會你死不了,但是,你會慢慢地失血而死,而且,你很快會變得頭暈,會感覺身體在逐漸發冷,嗯!恭喜你,你可以在臨死前嘗試到你生命中最痛苦的一段曆程。”
現在,刀疤臉的心裡麵,可以用心膽俱裂來形容了。
他原本怨毒的目光,此刻,已經變成了恐懼和害怕了。
中間的胡須男看到這一幕,知道今天如果沒有好好回答對方的問題,那自己將會成為下一個和刀疤男一樣結局的人。
他顫抖著聲音,對著樊仁說道:“我,我說,我回答你的問題。”
“好,你回答。”樊仁露出笑容,這一刻,他的笑容是友善的,隻是胡須男自己感覺不到而已。
“我,我不知道東洲電視台楊思婷的死,他們夫妻的死和我們沒有關係,我真的不清楚這個事情,我隻是黑狼會在東洲的二把手,很多命令,都不是我親自下達的。”
樊仁在他回答問題的時候,一直緊盯著他的表情。
待他說完之後,樊仁淡淡地說了一句:“繼續。”
“除了理發店的老頭,是,是蠍子下的手之外,還有那個開飯店的老板一家也是我們派人去打傷的,什麼法醫和萬啟安的滅門,都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什麼?”樊仁冷喝一聲。
胡須男身體一個哆嗦,連忙說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從來沒有讓我們黑狼會的人去,去殺什麼法醫,還有,還有萬啟安一家,胡翔林等等,我真的沒有。”
“可是,萬啟安死之前,所接到的電話,是從你這裡打出去的,還有,殺害胡翔林的那個殺手,最後通信的手機信號,也是從你們這裡發出去的,所以,回答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