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男的頭部慢慢扭轉過來。
不過,他還沒有完全扭轉過來,身體已經倒下去了,立刻氣絕身亡。
鮮血從他的頭部冒出,流到了地板上。
一個滿臉陰沉,長發的男子,踩著自己的高筒皮靴,慢慢地走到了皮衣男的屍體身邊,嘴裡冷哼一聲:“廢話那麼多。”
彎腰拔出剛才自己飛出去的匕首,在皮衣男的衣服上擦拭掉上麵的鮮血,然後將這皮衣男的屍體拖到一邊去處理了。
很快,就出現了兩個工人模樣的人,帶著清潔工具將地板上的血跡弄得乾乾淨淨的,完全看不到一絲的血跡,完了還在裡麵噴灑了一點香水,掩蓋掉那一縷輕微的血腥味。
唐鋒放下酒杯,看了一眼屋裡的五男一女,問道:“你們怎麼看?”
一個白色西裝的男子問道:“警方也找不到這個叫做樊仁的具體信息嗎?”
“找不到,他們的係統裡麵能夠找到的信息,現在都在這張紙上了。”
站在唐鋒身後的藍色西裝男子問道:“就這麼點信息?”
“對,就這麼點。”
“一個人連什麼工作記錄,求學記錄都沒有,一看就知道是偽造的身份。”
紅色西裝的男子接話:“就算是偽造的,也可以證明偽造之人非同尋常,畢竟,現在警方在係統裡麵是默認這個身份的。”
白西裝的男子點頭:“我認同你的說法,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那個長發男子走了回來,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之後,問道:“你們是在討論那個樊仁嗎?”
黑色西裝的男子馬上說道:“你怎麼看這個樊仁?”
“不管是不是這個狗雜碎做的,先弄回來,不承認就打到他承認為止,我相信我有辦法會讓他開口的。”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短發女子冷冷各地看了他一眼:“血鷲,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你認為他是一個這麼容易讓我們弄回來的狗雜碎嗎?”
“哼!那是因為他還沒有遇到我而已。”
“假設他或者他的團隊,將我們堂口十六個人一口氣屠了個乾淨,我不認為他或者他跟他的團隊在遇到你之後,就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
短發女子似乎一點也不給長發男子留顏麵。
不過這長發男子好像並不介意,隻是冷哼一聲:“就算他有三頭六臂,我認為憑我們的能耐,這狗雜碎有能夠做些什麼?”
短發女子正要開口說話,被唐鋒打斷了:“行了,貓頭鷹,現在沒有必要為這個問題爭執不下,我們要做的是確定這個叫做樊仁的狗雜碎,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我倒不怕他有多大的本事。”
“唐老大,你認為我們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要先確認再動手的?你現在和我們討論這個問題,不就是因為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裡麵,這個能夠一口氣端掉我們一個堂口的人,或者是組織,是個足於讓我們投鼠忌器的對手嗎?”
唐鋒被貓頭鷹的話給激怒了,雙眉一挑,沉聲說道:“你似乎有點過了。”
貓頭鷹露出一絲驚容,連忙低頭,躬身說道:“我隻是慎重其事,老大應該明白此次我們遇到的對手,和以往遇到的所有對手都有所區彆,這人更狠,更加專業,而且做事根本就不留痕跡,如果是這個樊仁的話,那他的來曆,一定是非同小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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