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實是自己今天必須要離開這裡,那就必須要接受方柔對自己付出的一切。
雖然自己心裡會產生愧疚和自責,但是現在的辦法隻有這樣了,彆無他途。
樊仁對著方柔重重地點了點頭。
方柔露出了一個歡欣的笑容。
隨後,樊仁讓方柔湊近過來,附在她耳旁叮囑了她一番話。
方柔聽到之後,連連點頭。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方柔將帶來的飯菜全部喂完了樊仁。
她整理了一下,就推著那個小推車離開了樊仁的病房。
守衛的青年過來看了一下樊仁手腳上的手銬,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轉身離開了。
病房裡麵變得尤其安靜起來了。
時間在慢慢地流淌而逝。
方柔離開病房大約兩小時後。
樊仁在病房裡麵突然大聲呼喊了起來。
聲音傳到了門外,被兩個守衛聽到後,馬上推開了房門。
其中一個急問道:“怎麼了?”
樊仁的身體在病床上不斷地顫抖著,臉上甚至還布滿了晶瑩的液體,好像是汗珠。
“我,我肚子很痛,好像,好像中毒了一樣。”樊仁一邊叫嚷著,一邊表現出很痛苦的樣子。
兩個守衛一看到他這副模樣,馬上就快步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接近樊仁的病床。
當兩名守衛的陰影籠罩病床時,他繃緊的腰腹像壓縮到極致的彈簧突然釋放——左手抓住輸液架鋼管“鏗”地扯斷固定螺栓,金屬管帶著葡萄糖液珠劃出銀弧砸中左側守衛太陽穴;同時右腿如鞭甩出,病號服褲管撕裂聲中,腳後跟精準卡住右側守衛喉結。
鋼管接觸顱骨的悶響與氣管受擠壓的“咯”聲幾乎同步。
他借反作用力魚躍而起,左手鋼管變砸為戳,末端捅進左側守衛心窩三角區;右手成刀劈在右側守衛頸動脈竇,指甲在皮膚上刮出三道血痕。
兩個正裝青年像被抽掉骨架的皮囊,膝蓋還未觸地便已昏迷。
整個過程2.7秒。樊仁微微喘氣將鋼管插回支架,金屬斷麵還粘著幾根帶毛囊的頭發。
他用最快的速度,將其中一個身形比較接近自己體型的青年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換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轉眼的功夫,他就變身為一個穿著正裝的青年人。
隨後,他用手銬將這兩人的手給銬了起來。
他確認外麵沒有對方的人出現在走廊上,才迅速打開房門離去的。
幾分鐘後,他又趁著沒人察覺的情況下,進入到了一個沒有人的醫生診療室,換上了一身白大褂,戴上了口罩,隨手抄起桌麵上的一個不鏽鋼病曆夾,光明正大地從診療室走了出去。
當他來到醫院一樓的時候,看到有兩三個正裝青年正在疾步朝著自己的正麵走來,後麵還跟著那個表情威嚴的黑衣中年人。
樊仁將目光避開那個黑衣中年人,但是腳步和行走的方向並沒有改變,直接朝他們的方向迎麵走去。
他和這些人擦肩而過,沒有人注意到他就是樊仁,就是他們要轉移走的目標。
黑衣人微微轉動了一下頭部,但是也沒有察覺到剛剛走過去的這個“醫生”就是樊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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