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高林中的一臉震驚,樊仁的風輕雲淡,就顯得非常從容不迫了。
兩分鐘之後,樊仁駕駛著車輛,載著方柔和陳國濤離開了高家大宅子。
很快後麵就響起了射擊的聲音,也發出了汽車的轟鳴聲。
但是,緊跟著響起的,是一個接一個爆炸的巨響聲,仿佛要將薩多烏這片天空都轟下來一般。
方柔看著後麵冒起的滾滾濃煙,驚訝地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高天齊隻是看到了我在埋設手雷,卻不知道我在所有的手雷上做了觸發的關聯,隻要他們有一個人不小心碰到了一顆手雷,接下來他們就會被幾十顆手雷連環爆炸所包圍了。”
“那,那他們是不是就全部......死在裡麵了?”
樊仁稍微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這就看他們自己的命運了,但是高天齊是一定活不了的,我在他身後放置的手雷,根本就不可能排除掉的。”
車廂裡麵沉默了下來。
車子在大路上瘋狂地疾馳。
薩多烏市開始出現了大量的武裝分子和軍警,進行瘋狂的搜索和找尋。
可是,樊仁他們三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既沒有人反饋看到他們駕車離開薩多烏市,也沒有人在薩多烏市裡麵發現到他們的蹤跡。
傍晚五點。
薩多烏市沙沐河畔。
一排木材構建的房子矗立河道的兩側。
夕陽的餘暉讓沙沐河變成了一片金黃。
周圍還不斷傳來一些幼童們追逐嬉戲的笑聲。
樊仁和方柔坐在一間房子裡麵,桌子上麵放著兩杯水。
裡麵是一張床,躺著受了重傷的陳國濤。
屋裡麵有點昏暗,樊仁擔憂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陳國濤。
方柔伸手過來,按在他的手背上,安慰說道:“放心好了,他不會有生命危險,雖然他受傷很重,但全部都不是致命傷,身上的子彈我也已經全部幫他取出來了。”
樊仁點頭:“謝謝,辛苦你了。”
“跟我說謝謝?”方柔側頭,微微一笑。
就在這時,大門被打開了。
樊仁下意識地用最快的速度掏出了手槍。
“是我,彆開槍。”大門口出現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
樊仁放下了手槍,抱歉說道:“不好意思,自然反應。”
“沒事,他怎麼樣了?”
老人對著裡麵的陳國濤努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