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餘卻搖頭:未必。你看他皮膚透著異樣光澤,這是將肌肉淬煉到極致的表現。看似瘦弱,實則硬如鋼鐵,普通攻擊根本奈何不了他。
唐川斜睨方餘一眼:不懂裝懂?哪來這種歪理?想看就安靜點。他嘴角掛著譏諷。
兩人爭執間,另一名壯漢已躍上擂台。此人虎背熊腰,肌肉虯結,目光如刀,氣勢逼人。
唐川一眼認出,這是他的同門師兄。這般實力,放在省隊也是頂尖。
形勢對精瘦男子極為不利。
等著看吧,師兄出手,對麵必敗無疑。唐川信心十足。
方餘卻道:未必。此人看似瘦弱,實則筋骨如鐵。我曾聽說一門秘術,通過反複斷骨重鑄,能讓骨骼堅如精鋼。
練到極致,不動內力,僅憑拳風就能裂石穿壁。
又在胡扯。唐川輕蔑一笑,連基本功都不懂的人,也敢妄談武道?
他暗自欣喜。方餘越是信口開河,在黃鶯眼中就越可笑,自己勝算更大。
壯漢驟然出拳,勢如奔雷。這一擊若中,非死即傷。他毫不留情,鐵拳直轟心口。
精瘦男子竟巋然不動。全場嘩然。
乾瘦得像根柴火棍,怎麼可能
怕不是強撐著吧?
唐川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嫌命長!借力打力才是正道。
突然脆響,壯漢猛地口吐鮮血踉蹌後退,右臂麵條般耷拉著。
全場鴉雀無聲。
柯強輕拍手掌:他那腿骨比鐵疙瘩還硬,莽漢撞南牆不是自討苦吃?
眾人這才恍然,看似弱不禁風的男子竟是扮豬吃虎。在無數驚詫注視下,唐川仍喃喃自語,黃鶯卻歡快地扯著方餘袖子:方大哥好眼力!
唐川耳根發燙,暗想:這廝怎會看破對方路數?瞎貓碰上死耗子,真夠窩囊!
碰巧識得這門功夫罷了,純屬走運。手上沒真功夫,知道再多也是白搭唐川撇嘴道。
梁貴在旁邊搭腔:這事稍微留點心都能看出來,有什麼稀罕?練武之人講究心無旁騖,誰耐煩記這些零碎。
小野嘴唇動了動沒出聲。他武功墊底,哪有插話的份。要是唐川再來句你行你上,他更是接不上茬。
黃鶯可不管這套,脆生生道:你們怎麼斷定方大哥沒真能耐?說不定人家文武雙全呢?
唐川嗤笑:黃姑娘不懂,半桶水才晃得厲害。真正的高手,向來惜字如金。
方餘聽罷莞爾:唐兄既然這麼說,敢不敢賭一局?
賭什麼?唐川斜眼。
輪流和那人切磋,高低立判。方餘提議。
唐川連聲冷笑:那人身手擺在那兒,上去就是找虐,能比出什麼花兒來?
那就比誰撐得久,怎樣?方餘不緊不慢道。
見唐川還在猶豫,方餘加碼:要不我先上。若唐兄最後不敢應戰,認慫就行。
方餘早摸透唐川算盤既端著高手架子,又不好推他打頭陣。現在自己主動出頭,正合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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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既然方兄這般托大,機會讓給你。唐川眼中精光一閃。
方餘主動踏上擂台,完全出乎唐川的預料。回想先前交手的情形,唐川清楚自己絕非對手,強行應戰很可能負傷落敗,即便僥幸取勝也要付出慘痛代價。
但若方餘登台,對手恐怕輕而易舉就能將他擊垮,甚至當場斃命。如此一來,賭約自然失效如此劃算的買賣,唐川怎會錯過?
他原本擔憂黃鶯二人會出麵勸阻,畢竟方餘雖狂妄,可那兩位並非莽撞之人,若竭力阻攔,計劃必然落空。誰料黃鶯二人竟始終沉默,似乎毫不關心方餘的生死。
“看來你們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唐川暗自譏諷。
方餘邁步走向擂台時,其他人尚在商議派誰出戰,見他突然現身,皆露出錯愕之色。
“這細皮嫩肉的小子,活膩了不成?”與那些魁梧大漢相比,方餘身形單薄如書生,自然無人看好。
“未必,或許他真有本事,方才那位不也看著尋常?”也有人持觀望態度。
對麵,方餘的幾位舊相識目光驟冷,柯強尤為陰沉。先前丟了臉麵,正愁無處泄憤,沒想到方餘竟主動送上門來。
“找死!強石,先廢他兩條胳膊!”柯強盯著擂台,寒聲下令。
方餘步伐平穩地登上擂台,周身毫無淩厲之氣。
“擂台之上生死自負,莫要後悔。”裁判肅然提醒。
“我心中有數。”方餘神色淡然。裁判見狀,不再多言,退至場邊。
強石冷冷佇立,眼中儘是不屑,仿佛方餘連讓他開口的資格都沒有。
台上觀戰者神態各異。
“放心,你若死了,我會替你收屍,順便好好關照你的人。”唐川瞥向黃鶯,眸中閃過一絲貪婪。
柯強身側,古廷芳低聲問道:“依你看,強石與他孰強孰弱?”
“哼,彆以為他先前耍了些手段就了不起,不過是我懶得計較。”柯強嗤之以鼻,“強石是我親手挑選的高手,解決他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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