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施效顰,不過垂死掙紮。”
他深知自己施展咒術全賴回克羅盤加持,而對方赤手空拳竟敢效仿,簡直荒謬絕倫。
“既然你自尋死路,黃泉路上莫要怨人。”
言猶在耳,黑衣青年已並指如劍直取方餘眉心。
“回克羅盤,噬他魂魄!”
刹那間,羅盤內驟然竄出一縷灰暗霧氣,如同吐信的毒蛇般朝方餘襲去。方餘身形未動,反而迎著霧氣猛然探手,將那縷灰暗氣息緊緊握於掌中。
可笑!黑衣青年譏諷道,此乃半步天師遺留的法器,內藏其本源之力。他冷笑道,你主動觸碰,與自取滅亡有何區彆?
當真?方餘手指猛然發力,黑衣青年突然發出淒厲慘叫,踉蹌著倒退數步,仿佛遭受重擊。
這不可能!
半步天師的殘念,也敢妄稱法力?方餘凝視掌心掙紮的黑氣,苟延殘喘至今,不如就此了結。熾烈的白焰自他掌心躍起,黑氣頓時如冰雪消融。黑衣青年抱頭痛呼,麵容扭曲羅盤早已與他性命相連,每一縷黑氣的消散都在剝奪他的生機。
住手!我願獻上所有他跪地乞求,卻見黑氣仍在急速消逝,眼中最後的希望也隨之破滅。
此物禍害生靈,毀去正好。方餘神色漠然。
求求您
我知罪了!
眼見哀求無用,黑衣青年突然麵露癲狂:那就同歸於儘!他抽出腰間泛著寒光的匕首,瘋狂撲向方餘。
方餘隻是屈指輕彈,一道勁氣便將對方掀翻在地。青年口吐鮮血,匕首當啷墜地,隻能眼睜睜看著黑氣在白焰中徹底消散。
黑衣男子死死盯著方餘,當最後一縷灰霧即將消失時,眼中迸發出滔天恨意。這縷氣息承載著他畢生榮辱,摧毀它比取其性命更令他痛不欲生,今日即便命喪於此又有何懼?
拿命來!
黑衣男子驟然暴起,染血的匕首直取方餘心窩。
方餘眉頭一皺:自尋死路。森冷威壓如潮水般席卷,黑衣男子匕首距方餘咽喉僅剩三寸時,忽覺如被遠古凶獸盯上,滿腔殺意瞬間凝固。那隻緩緩探來的手掌看似平平無奇,卻讓他全身骨骼發出不堪重負的脆響。
饒饒命!
黑衣男子終於崩潰哀嚎,此刻才明白自己挑釁的是何等存在。
林間突然傳來破空之聲:方道友手下留情!
陳先快步上前,目睹眼前的場景不禁心頭一震。身著華服的男子慌忙作揖:這位是廣陵徐家嫡係子弟,其祖父曾有望登臨天師之位,望閣下能給在下一個顏麵
方餘冷哼一聲揮動衣袖,徐姓青年頓時如軟泥般癱軟在地。陳先趕忙上前攙扶,卻發現對方後背已被冷汗浸透。
“此番確是陳某招待不周。陳先麵帶歉意在前引路,特備靈釀佳肴,聊表歉意。
方餘淡然點頭轉身離去。遠處黃鶯拉著小野匆匆趕來,少女緊張地絞著衣角:那人畢竟是陳前輩的至交
無妨,陳先自有分寸,以他的智慧定能處理妥當。
方餘神色如常,招呼眾人前往營帳用膳。不得不說陳先確實讓人如沐春風,雖處山洞之中,帳內菜肴卻頗為豐盛,山珍海味一應俱全。
隻是眾人食欲不佳,黃鶯與小野更是心事重重,草草動了幾筷便各自歇息去了。
安心休息,萬事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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