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
“聽著,”方餘眼底泛起寒意,“要麼跪下來認錯,要麼把命留下。選前者,你們還能走著離開。”
他本欲斬草除根,但看到陳小楠二人傷勢不重,終究壓下了殺意。
“兄弟們聽見沒?”黃發痞子掏掏耳朵,眾人爆發出刺耳的笑聲。
“單槍匹馬闖過來,你小子是條漢子。”
“可惜啊我們壓根沒打算交人。不這麼說,怎麼釣你上鉤?”
“再準備二十萬,等爺們儘興了,或許能考慮放人。”
魁梧痞子笑得前仰後合,方餘越沉默,他越是笑得猖狂。
“又送錢又送妞,咱們是不是該給這傻小子發麵錦旗?”
痞子們笑作一團,看向方餘的目光如同盯著砧板上的魚肉。
“自尋死路。”
方餘不再多言,右手結印按在唇邊,古老咒言在齒間流轉。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對麵眾人先是一愣,繼而哄堂大笑:嗬,裝模作樣學和尚念經?該不會在求神拜佛吧?
可真是稀奇,要不是有事在身,老子非得瞧瞧這小子能耍什麼把戲。
靠在車邊的混混們滿臉嘲弄,待瞧見方餘放下手臂時,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果然!念完經就該
話音驟斷。所有混混突然揪住心口,猶如吞下滾燙的岩漿,五臟六腑都燒灼起來。眨眼間,那灼熱便化作剜心之痛,似有燒紅的鐵鉗直接夾住血肉。當他們扯開衣襟時,驚見每人胸口都浮現出暗金色的字,筆畫邊緣還迸濺著火星,將四周皮肉炙得焦糊翻卷。
這這是
哀嚎與討饒聲頓時炸響。有人發瘋般拍打燃燒的字符,有人以額觸地磕得咚咚作響。仙人饒命!仙人慈悲啊!
可惜全是枉然。須臾之間,地上僅剩幾撮灰燼,微風拂過,恍若從未有人駐足。
方大哥陳小楠聲音發顫,與李佳瑩四目相對,皆在對方眼中看到惶恐,會不會太狠了?
她們何曾見過方餘這般果決。即便當初遭遇地底巨蟒,他也始終遊刃有餘。可此刻,他竟未留絲毫轉圜餘地。
可這些人背後牽扯諸多勢力李佳瑩揪著衣擺,他們人多勢眾,早晚
方餘乾脆地割斷繩索。二女本該撲來哭訴委屈,此刻卻莫名瑟縮,唇瓣翕動又抿緊。
害怕了?方餘唇角微翹,眸中卻無波瀾。
許久,兩人才怯怯頷首,眼底泛起迷惘。
記著。他拂過少女散亂的鬢發,聲若遊絲,凡傷我方餘在意之人,定叫他千倍奉還。
方大哥!
二女聽罷再難自持,如同歸巢雛鳥般直撲方餘胸膛,方餘隻得含笑將二人攬住。
怎麼還哭鼻子了?快擦擦,滿街行人瞧著多難為情
當三人在糖果店前溫情相擁時,店內身著黑裙的女店員猛地癱坐在地。
她與之前那幫惡徒本是一夥,目睹同伴突然消失無蹤,驚恐如浪潮般席卷全身,使她癱坐在地久久無法起身。
方餘方才離去,裡仁便急不可耐地趕往防備大廳,欲向古廷芳稟報情況。
古廷芳此刻正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見裡仁獨自前來,停下腳步皺眉問道:方公子為何沒與你同來?
找借口溜了。裡仁撇嘴譏諷,分明是臨陣退縮,何必裝模作樣找理由。
住口!古廷芳臉色驟變,方公子是我座上賓,豈容你肆意詆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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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仁早有預謀,慢條斯理地將先前經過講述一遍,最後補充道:您若不信,不妨親自打電話確認看他此刻究竟在何處。
古廷芳猶豫著撥通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裡仁見狀笑意更濃:屬下早說過外人不可信,緊要關頭還得靠自己人。若非我執意營救,他恐怕真要袖手旁觀。
此事不必再提。古廷芳疲憊地按揉太陽穴,記住,方才的話不得外傳。
正在此時,一名衛兵驚慌失措地跑來:裡隊長!大事不好!偵查隊員誤觸地雷,右腿已被炸得粉碎!
裡仁剛邁出門檻,一名手下便慌張上前彙報。
帶路。他毫不猶豫地吩咐下屬引路前往事故現場。
抵達西園時,隻見數名衛士畏縮在園外,無人敢踏入半步。
躲在這裡作甚?裡仁不悅地質問。
隊長,園內有地雷,稍不留神就會引爆!一名衛士答道。
可看清是何種類?
綠色的圓球狀,帶著彈簧有人描述道。
裡仁頓時了然:是壓力雷,隻要放輕腳步便能安全通過。
可方才時,那人明明沒踩中地雷啊
定是你眼花了!裡仁不耐煩地揮手,我對這類地雷頗有研究,絕不會有誤。
在他催促下,幾名衛士戰戰兢兢地踏入園中。
預料中的聲並未響起,裡仁麵露驕矜之色:看吧,我就說
聲驟然炸響,血肉碎片混合著淒厲哀嚎四散飛射。
不可能裡仁愣在原地,聲音發顫,壓力地雷不該這樣引爆
頭兒,那兄弟根本沒踩到地雷!身旁士兵哆嗦著喊道。
裡仁啞口無言,隻得命令隊伍退出西園。
這時古廷芳匆忙趕到,掃視滿地血腥,冷聲喝問:你說敵人已退,這就是你說的打掃戰場?
裡仁語塞,額頭滲出冷汗。古廷芳冷哼一聲:所有人撤回守備廳,等候命令!
幸存的衛士們低聲應答,士氣跌至穀底。古廷芳同樣心煩意亂麵對這個來去無蹤的敵人,她竟毫無對策。想聯係方餘又怕打擾正事。
她微微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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