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聽寒像拎小雞子一樣,將我拎回到了餐桌前麵,說道:“你的飯還沒吃,吃飽了再去。”
我無語,搞半天這家夥隻是怕我沒吃飽。還一副沒得商量的霸道樣子,我不能不聽他的,隻好老老實實地坐下來,吃完了飯,才動身。
不過飯菜都被我吃了,我要拿什麼招待村民?
薛聽寒說,食物的事情他自會安排,讓我把場麵搞大一點,一次把所有的人都請過來,省得麻煩。
我放心的去了,心裡美滋滋:他這是忙完自己的事情,要來幫我了?有他這個靠山在,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很快,村民們陸陸續續來了幾大桌,除了王大柱母子以及村長家,都到齊了,總共坐了五大桌。
我家隻有一個大桌子,另外的四張桌子是王東和非凡叔從家裡搬來的。
現在在村子裡,我最得力的助手就是他們兩了。
宴席開張,我照例說了一些客套話,村民們都跟著奉承我,王東和非凡叔兩個人快把我誇到天上去了。
我舉起杯子,給眾人敬了一杯酒:“話不多說,都在酒裡了,我敬大家一杯。”
桌上大半的人都端起了酒杯,還有一些人,說他們不會喝酒,我笑著讓他們以茶代酒,他們也都配合的喝了起來。
這倒怪了,難道陶俑人也能喝酒?我穩著沒動,繼續觀察。
很多人都餓極了,聽說能吃了,桌上的飯菜眨眼功夫便被搶光了,還不夠他們打牙祭的。薛聽寒又弄了一些過來,放在廚房。
我假裝去端菜,在廚房裡,跟薛聽寒報告了情況:“剛才我仔細看了,所有人都在認真吃飯,沒有不吃的。難道之前的猜想有誤,陶俑人也能吃飯?”
薛聽寒略做沉思,反問了一句:“你確定是所有人都吃了?包括老人和小孩?”
我這才猛然醒悟,很多孩子都沒有上桌,上桌的也沒有認真吃,還有一部分等著大人喂食。老人動作慢,根本搶不過年輕人,雖然拿著筷子,也沒吃多少。
難道陶俑人在老人和孩子裡麵?
薛聽寒沒說話,讓我自己去判斷,我知道,他這是想鍛煉我的能力。
我已經得到他的提點了,自然不能再一直依靠著他了。陶俑人到底是誰,還得我自己去找。
端了菜從廚房出來,王東正等在廚房門口,他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角落裡,說道:“薇姐,我發現林豐一家不太對勁。”
我也學他一樣壓低了聲音,反問道:“他們怎麼了?”
王東說見他老婆把飯菜都偷偷地吐掉了。林豐自己也鬼鬼祟祟的。
可我明明記得林豐吃得很香啊。
林豐是王翠雅找的上門女婿,也是我們村少有的外姓人,平常就不怎麼跟其他人來往,聽說他和王東還有一些過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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