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嬸被薛聽寒收服之後,變得特彆聽話,有問必答。
她真的很怕薛聽寒,在薛聽寒麵前,她隻會瑟瑟發抖,活脫脫就是見了貓的大老鼠,讓人忍俊不禁。
她說,她原本修自己的道,逍遙又自在,可是現在鼠族不好混了。
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們的地位大不如前。彆說修行了,她和她的鼠族同胞們連吃口飽飯都成問題。
不久前,他們的居所被毀,鼠族遭到滅頂之災,她都快絕望了。
乾手佛在這個時候出現,救下了他們,給了他們吃的住的,還說會保她鼠族繁榮昌盛。
“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受了他的恩惠,才辦了錯事,鬼君大人饒命啊!”胖大嬸哽咽著,又要跪下去。
薛聽寒沒搭理她,任她跪著,我繼續問了有關陶俑人的問題。
胖大嬸說,陶俑人不是她所做,她隻會使用。村子裡的陶俑人雖然都被解決了,但是外麵還有許許多多的陶俑人,他們生活在人群當中為千手佛所用。
要想削弱乾手佛的力量,必須把這些陶俑人都解決掉。
我看了眼薛聽寒,他沒再阻止我,似乎默認了我可以去對付乾手佛。
不過他說,這事他不方便露麵,我必須靠自己。我點點頭,也不想永遠躲在他的庇佑之下,我該學著自己成長了。
外婆建議我去一趟龍虎山,她和龍虎山的張天師是故交。她給張天師寫了封信,讓張天師教我一些本領,她是沒什麼可教我的了。
另外小玲兒和小軒子一起去,他們尚且年幼,也不能一直跟著我,上龍虎山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歸宿。
我自然舉雙手讚成了,我現在這種情況,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實在是沒辦法再養兩個孩子,他們跟著我太危險了。
我收拾好東西,告彆外婆和村民,就打算回城,去接了小玲兒和小軒子,一起上龍虎山。
李楠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剛接通,她就劈頭蓋臉把我罵了一頓“你這個臭沒良心的,出門就沒了音訊,是不是背著我找男人了?”
我看了眼薛聽寒,連忙否認,我可沒有找男人,薛聽寒是男鬼,我也不算說謊。
李楠又抱怨了一通:“不是讓你到了外婆家就給我打電話嗎?結果好幾天都聯係不上,你是要翻天啊!”
我正愁有苦無處說,一股腦兒把這些天發生的怪事都跟李楠說了。
李楠聽著驚歎連連,末了,她也跟我說起了她的遭遇:“這些天我倒是沒什麼,但是我姐老打電話抱怨說,我姐夫中邪了。你回來之後,趕緊上她家看看去吧,我姐都快得抑鬱症了。”
“什麼?姐夫咋了?”李楠和我是多年的好友了,她的姐姐李霜人也很好,我一直拿她當親姐姐看待。聽李楠說李霜姐有事,我自然緊張了。
李楠說,姐夫最近經常半夜出門,白天在家的時間也減少了。
以前周末他都會陪著李霜姐和孩子,但是這幾個星期,周末他也像平常一樣,淩晨四五點就出門,晚上很晚才回家。回來也不跟李霜姐交流,李霜姐都快急瘋了。
“這……不是中邪,而是出軌了吧?”我咳嗽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地揭穿。
李楠說她和李霜姐原本也以為是出軌,但是李霜姐查看了姐夫的手機和電腦,沒有跟任何女人聯係過的痕跡,去姐夫的公司打聽,也沒有聽說他和哪個女人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