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地摟著小丫頭的肩膀拍了拍:“這不是你的錯,軒子哥哥隻是生病了,等他好起來了,一切都會好的。”
“嗯。”小玲兒認真地點了點頭,龍虎山的人這才姍姍來遲。
清玄走在最前麵,依舊是一身整齊的道袍,走路帶風。
他似乎早已洞察一切,並沒有詢問我們狀況,張嘴就開始道歉:
“不好意思,小姐姐。這小孩是被心魔困住了,我之前竟然沒有看出來,苦了你了。”
他的視線掃過我沾在裙擺上的血漬,滿臉愧疚。我窘迫地夾緊了腿,可不想讓他看到,薛聽寒用寬大的衣衫替我遮擋住了。
清玄這才將目光轉移到薛聽寒的臉上,似有疑惑,他的眉頭緊蹙著,始終沒辦法舒展開來:“這位是?”
薛聽寒摟緊了我回道:“她的丈夫。”
我差點兒被噎到,薛聽寒是認真的嗎?聽他的語氣也不像是開玩笑。
清玄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既然你們是夫妻,那正好,我就不另外再給你安排客房了,煩請二位先去休息吧?”
薛聽寒點頭,帶著我朝客房走了過去,我還擔心著小軒子,他卻跟我說,不要緊,清玄會處理。
我扶著薛聽寒,越過他的肩膀往後看了眼,清玄讓人將小軒子擺在了地上,平躺著,又命五個人將小軒子圍成了一圈,像是在做某種法事。
小玲兒站在後麵看著,沒有跟我一起來,薛聽寒給她安排了一個小房間,讓她自己一個人住。
李楠也在後麵守著,離開的隻有我和薛聽寒。
我看他們那架勢也不再擔心了,清玄那麼厲害,肯定能幫小軒子清除心魔。
薛聽寒睨著我,似乎有些不高興了:“怎麼,你覺得他會比本君厲害?”
我嚇得一哆嗦,連忙擺手:“不不不,他肯定沒你厲害,你最厲害!”
男人好像都很不喜歡被人說不行,誇他厲害就對了,我努力拉了個大笑臉出來。
薛聽寒似笑非笑地哼了聲,在我的額間輕點了一下,啐道:“虛偽,不過本君就喜歡你這麼虛偽。”
我竟無言以對,突然覺得薛不管的身上有點人氣兒了,不再是以前的大冰塊。
他說,這次事件和飛機事件都是千手佛所為,我已經被千手佛盯上了,以後千萬要小心,走一步看三步。
我輕嗯了聲,對於這一點,我的心裡還是很有數的。
薛聽寒將我抱回客房,一揮手,將房間內的裝飾全都變成了他喜歡的色調,連被單都換了新的。
我大出血,行動不便,他幫我清洗了一下,感覺特彆羞澀。
雖然身上每一處都被他看過,摸過,但是讓他幫我清潔還是頭一回。
總覺得他的手像火山一樣,掃到哪兒,就能讓哪兒的皮膚燃燒起來。
不過由於身體關係,我們並沒有做更親密的事,他隻是抱著我入睡,整夜都很老實,我也睡得很香甜。
第二天的時候,我醒來已經日曬三竿了,薛聽寒還在房間裡守著我,感覺好暖心。
見我醒來,他一揮手變出了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我都習慣了,卻還是忍不住抱怨:“一大早,我吃不下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