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暗暗咒罵,這個無恥的渣男,真是臉皮比城牆還厚!他如此能言善道,不去當編劇簡直就是浪費人才。
然而,更讓我感到氣憤的是,丁梅那個愚蠢至極的女人竟然還對他的花言巧語深信不疑,簡直無可救藥!
我的內心充滿了憤憤不平,恨不得立刻轉身揭露吳康仁的真實麵目,讓丁梅看清他的醜惡嘴臉。就在我準備付諸行動的一刹那,突然,背後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這突如其來的驚叫聲讓我渾身一顫,急忙回頭看去。隻見吳康仁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而當我定睛細看時,卻發現丁梅手中緊握著一把染滿鮮血的水果刀,她的臉上掛著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笑容。
吳康仁就倒在她的腳邊,緊緊抱住她的雙腿,仿佛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丁梅站在吳康仁的身後,手中緊握著水果刀,眼神冷漠而決絕。她毫不猶豫地舉起刀,對著他的後背狠狠地刺了下去。
隨著這一刀的落下,吳康仁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便如泄氣的皮球一般,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一絲動靜。
丁梅麵無表情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吳康仁,手中的水果刀還在滴血。她緩緩地蹲下身子,將刀放在一旁,然後開始輕輕地把玩起來。
突然間,丁梅唱起了一首歌,那是一首哀怨而淒厲的歌:“你說愛我呀,那便跟我去吧,山的那邊有花,開得鮮豔啊……”
她的歌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回蕩著,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無儘的痛苦和哀怨。那歌聲就像是一把把帶刺的刀,直直地紮進了人的心裡,讓人痛不欲生。
丁梅唱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她拿起那把水果刀,毫不猶豫地將它刺進了自己的心臟。
隨著刀的刺入,丁梅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她緩緩地倒在了地上,與吳康仁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臨死前,丁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如彼岸花般盛放的笑容,那笑容鮮豔而淒美,仿佛她的人生一般。
丁梅慢慢地闔上了眼睛,臉上的笑容依然沒有消失,她似乎終於得到了解脫。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心情異常複雜。丁梅的一生都被愛情所折磨,她愛得太深,也痛得太深,最終選擇了這樣一種極端的方式來結束自己的痛苦。
與她相比,我覺得自己還算幸運。至少,我沒有經曆過如此刻骨銘心的愛情,也沒有像她那樣被愛折磨得如此痛苦不堪。
看了眼旁邊的薛聽寒,我長歎了口氣,薛聽寒似有所查,握緊了我的手,輕聲說道:“我們也能永遠在一起,並且我發誓,不會讓你受傷。”
他說的信誓旦旦,好像真的一樣,我也沒有懷疑。原本沉重的心情,不由得輕鬆了些。
薛聽寒讓鬼差將二人的魂魄帶去了地府,以免他們再逗留人間多生事端,鬼差辦事利索,很快便辦好了。
吳康仁被打下了地獄,受儘了地獄烈焰的折磨,丁梅就在奈何橋邊上等著他。這一等,也不知道要多少年。
我歎息著,將他們的故事寫到了我的記事本裡。
外婆說,做我們這一行的,都得準備一個記事本,將所有經曆過的事件都記錄下來,方便後人查閱。
我這個話多,明明經曆不多,卻已經記滿了厚厚的一本,這也算是我傳給後人的財富了。
記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外婆的本子,那上麵的事件,樁樁離奇,而讓我印象最深的卻是我父母的事。
閒著的時候,我就會去打聽,可惜至今無果。
薛聽寒知道我的心思,早就答應了會幫我去查,卻也沒有結果。這怕是他做的最沒有效率的一件事了。
我合上記事本,打算給這件事畫上句號,李楠和閔清幽二人突然跑了進來,七嘴八舌地叫嚷著:“出事了,出事了,那個形象改造師騙了我們!”
什麼?我奇怪地望著二人,她們一人一句,東拉西扯的,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麼。
我隻能打斷了她們,指著李楠,說道:“你來,慢慢的,仔細的,說清楚了!”
李楠點頭,就要開口,閔清幽不滿地哼道:“你就是個偏心眼,為什麼總是讓她說,不讓我說?”
薛聽寒一個冰冷的眼神掃了過去,閔清幽縮起了脖子,又沒敢做聲了。
這丫頭就是欺軟怕硬的主,我們都沒再理她。
李楠喝了口茶,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我們調查發現,好幾個被改造過的人都出問題了,那個形象改造師落英已經跑路了,肯定是他乾的。”
我就知道丁梅的事情還有貓膩,吳康仁和邪修沒有交集,不應該知道將丁梅變成魚鱗人的方法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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