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娘的親人。”
他看向溫南山的目光徹底變了。
看來溫南山的性格甭管跟溫旺家有多麼不像,骨子裡還是隨了溫旺家的狠毒。
溫南山卻不覺景,興奮的擺了擺手:“那有啥的,我就是說說,又沒打算真的這麼乾,再者說了,莊家對我娘又不好,早就把我娘逐出家門了,我娘死的時候莊家都沒人露麵,那才不是我娘的親人。”
他和老大還有南珍這些年,沒吃過莊家一粒米,沒喝過莊家一口水,反而是現在被莊家的莊鳳害的不輕。
所以溫南山一點都不心虛,理直氣壯的很。
想到了主意,他一分鐘都不想跟溫南州多磨嘰,哐當哐當的砸門:“開門,開門,我要見莊鳳,我有話跟她說。”
溫南山的訴求,很快就傳到了局長的耳中。
此時的局長,正為老領導的雷厲風行暗自心驚呢,聽到溫南山的訴求,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絕。
那溫南山能有什麼正事,指定是休息好了,又要去找莊鳳乾仗。
之前局長連著看了好幾晚上兩個人乾仗,除了莊鳳的身手存疑之外,沒看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就是純乾仗。
一言不合,一個眼神對上,一個動作不對,就能發展成一場你死我活。
可見兩個人的仇怨之深。
現在溫南山老婆孩子又都沒了,可不得找罪魁禍首好好的打一場。
但是,當局長聽到:“這溫南州剛被關進去還沒一個小時呢,溫南山就又鬨騰開了,也不知道兄弟倆說了些啥,淨給人添亂。”
他們市局已經夠忙的了。
來彙報的人嘀咕著往外走,就要去駁回溫南山的請求。
“慢著。”局長心思一動:“你們把溫南州跟溫南山關一起了?”
他還以為溫南州跟楊家人關在一塊呢。
“房間不夠大,楊家人太多了。”那人不明白局長為什麼問這些,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好在局長也不是想知道原因,他就是確認一下心中的猜想而已。
現下猜想被驗證了,他改了口:“讓他去,讓溫南山去見莊鳳。”
一個小時,這個時間段太敏感了。
很像是溫南州跟溫南山說了些什麼,溫南山才鬨著要去找莊鳳的。
局長覺得,哪怕麻煩一些,也不能放過任何一絲一毫的線索。
邊吩咐著,他一邊往外走:“喊人過來,一塊過去看看。”
“是!”
那人不明白局長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但局長就是局長,他聽命令就是了。
先去看守區,交代了同事把溫南山送到莊鳳的看守區裡,自己則去通知了副局長和幾個隊長,一塊到了莊鳳的隔壁,剛站定,就聽到隔壁傳來了溫南山得意洋洋的聲音:
“隻要你給我跪下磕頭,我或許可以考慮考慮,不撅了你們老莊家的祖墳,不拿你妹妹配冥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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