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老幺媳婦,你嫁過來就是咱們溫家人了,我不好攔著你跟娘家來往,可凡事也該有個度。”
沈穗被批評,有一點點無辜。
不說她,就是原主也不是扶弟魔呀。
那五百塊錢的彩禮,是原主的酒鬼爸要的,本來是想著獅子大開口,然後再討價還價嘛。
誰能想到,溫家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弄得酒鬼爸還懊悔好久,懊悔要的太少。
原主根本沒想著要多少彩禮,她是個聰明的姑娘,知道要多少彩禮,都到不了她手裡。
就想著要個六十六意思意思,讓自己嫁到溫家的日子能好過一些。
沒想到,全被毀了。
昨天結婚的時候,溫家的親朋好友聽到原主要了這麼多的彩禮,還一分都沒帶回來的時候。
那大量鄙夷嘲笑的目光,令原主喘不過氣來。
到現在沈穗都還能感同身受,思及此,她抬起頭,對上公公的目光,真誠的道:“爸,您要不去我家把彩禮要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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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看到公公的臉僵硬了一下,轉瞬又恢複正常:“你這孩子說什麼傻話,給出去的彩禮哪裡還能再要回來,這不是讓人戳我們老溫家的脊梁骨嘛。”
這老幺媳婦是真傻還是假傻。
老頭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沈穗撇了撇嘴:“那也不能讓人戳我的脊梁骨呀。”
她年輕,脊梁骨脆,經不起人這麼戳。
且玻璃心,愛破防,到時候影響親戚情分多不好。
她滿臉的誠意:“我說真的,我爸那個人,他十句有九句半說的都是醉話,我們那一片沒人當真的,沒想到您老當了真。”
五百塊錢啊。
還是六十年代的五百塊錢。
相當於後世的五十萬了,老溫家還真疼溫南州這個老幺,說掏就給他掏了。
溫旺家被噎了一下,眼裡閃過不快,老幺媳婦是在罵他蠢!
溫大哥見狀不對,趕忙解圍:“老幺是家裡最小的,爸最疼他,要星星不給他摘月亮的,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他又轉移話題:“好了,婚都結了,再說這些也沒用,爸,我剛才跟孩子媽商量了一下,房子我們租,先租一年的,十八塊。”
當著家裡所有人的麵,遞給溫旺家十八塊錢。
之後給了溫二哥一個眼神。
溫二哥黑著臉,不情不願的也掏了十八塊錢出來,心裡罵罵咧咧的詛咒老五兩口子一輩子生不出兒子。
老三是外嫁的姑娘,不參與。
溫四哥夫妻兩個都是知青,也不用。
最後,壓力給到了溫南州和沈穗夫妻兩個。
夫妻兩個對視一眼,光棍的攤開手:“我們沒錢。”
是真的沒錢,兜比臉還乾淨。
原來的溫南州上班的工資拿來跟她原主處對象了。
結婚原主又一分錢沒帶回來,導致她倆穿越過來,全身上下連個鋼鏰都沒有。
溫旺家斂起臉上的笑,恨鐵不成鋼的敲了敲溫南州的腦袋:“糊塗東西。”
“我也不能偏心,老幺,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搬...”
“慢著,我沒同意。”
在角落裡一直充當隱形人的婆婆出言打斷他的話,迎著家裡眾人的目光,一字一頓的道:“我不同意這麼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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